足客戶的需求為第一準則。
挑客戶的說話,也已經成為歷史了。
隨著很多改革開放初期成立的大公司,進入到二代甚至三代接班的時候。
既有錢又身材姣好的中國名媛,已經越來越多。
只不過,高定這個頂奢俱樂部裡面,有人進就會有人出,買家人數總也多不到哪裡去。
顏灩要想通大品牌為什麼虧本也要開高定工作室這個道理不難,但想通之後,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
沒有金字塔底部作為支撐的個人設計師,是很難在高階定製這條路上走得太遠的。
首先是沒有資金,比沒有資金更為可怕的是沒有客戶。
工作室開起來了,錢砸下去了,日裝、晚裝都設計出來了,釋出會也精心準備了,最後的結果卻是無人問津、沒有訂單。
這怎麼聽都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haute couture有很多former members(過去的成員),就連versace這樣的大牌也一度離開高定的舞臺長達八年之久。
有太多前浪都非常英勇地被拍死在了沙灘上。
…………………………
“哥,也就你覺得我笨。我和你說,我如果不差錢的話,我都想一飛沖天直接從高階定製開始做了。
你都不知道,我就去看了看米蘭和巴黎的時裝週,莫名其妙地就成了如今時尚圈最神秘的東方面孔了。
好多人打聽我,都打聽到你的老相好那邊去了。
allegro還說如果我去做高階定製的話,她就當我第一個客戶呢。”顏灩被自己的堂哥說笨,怎麼也得帶點自豪感地反駁一下,找回點場子。
“你差錢嗎?”顏凌的重點和顏灩有點不一樣。
“不差啊。”顏灩火速回答,省的顏凌又和小時候一樣,說要給她零花錢。
“不差錢你就去做啊。”顏凌的接上顏灩的回答。
“啊?你說高定啊?”顏灩詫異。
她剛剛說那段話,也就是為了引出自己後面的話而已。
“我念mba那會兒,allegro經常慫恿班上的另外兩個同學和她一起去巴黎高定時裝週買衣服。
她每年都去,每次都買好幾件。
高定一年只有兩季,每件衣服貌似還要等要幾個月才能到手。
所以allegro更多的時候還是在買ready…to…wear(成衣),隔三差五地就要買。
allegro在高定圈的人脈特別廣,美國的、歐洲的名媛認識一大堆。
如果她說想買你的衣服,那就說明你的設計還是有市場的。
你和她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拉她一起做高定。”顏凌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你和我開玩笑吧?高階定製的門檻那麼高,而且還基本都是不怎麼能夠賺的到錢的。”顏灩並沒有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從那麼高的起點開始。
“你剛說allegro今天去法國出差了是不是?
我給她打個電話,看她有沒有興趣。
如果她感興趣的話呢,你明天就先去巴黎等著,看看具體的門檻都有哪些。
我買張機票就過去找你們。
我們三個人坐下來,認真地研究一下可行性。”顏凌說到和品牌夢想有關的事情,就開始雷厲風行。
在顏凌看來,現在的時裝週太多,就算顏灩能從一個時裝週脫穎而出,也已經不可能有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那樣的效果了。
就這樣,幾個玩笑加在一起,壓根就不屬於顏灩夢想之一的haute couture就直接進入到了可行性研究的階段。
2012年的7月3日,顏灩第一次來到巴黎高定時裝週,就坐到香奈兒高定釋出會的第一排。
顏灩的這次坐的這個位置,和她被傳的神乎其神的背景毫無關係,而是這之前的兩天拿真金白銀砸出來的。
7月1號和2號,顏灩一口氣買下了versace和dior的12套高階定製日裝,再加上3號和4號買的chanel、valentino、armani和jean paul gaultier,這一季顏灩一共定了32套高階定製日裝。
日裝是高階定製裡面最便宜的。
但顏灩的舉動又一次引起了時尚圈的一片譁然。
買高定晚裝禮服什麼的,那是要出席重要場合,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