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啊?”顏灩問毫無邏輯可言的焦知非。
“我是在啊,我不到兩點半就到義大利了,我到了之後就給你打電話,然後你不接也不回,我現在已經在機場待了一個半小時了,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後背。”焦知非就差沒有在電話裡“哭訴”了。
“你少來,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過電話?”顏灩剛剛出去辦卡的時候,明明有帶著溫州的電話。
顏灩以前在墨爾本的時候,焦知非找她也都是打的溫州的號碼,還振振有詞地說什麼國際長途太貴,打國內的號碼可以省錢。
“老姐,你是這麼快就老眼昏花了嗎?要不你再仔細看看?我真的是有打過電話的。”焦知非弱弱地問。
“你打的哪個電話?”顏灩非常無語地問焦知非。
“就是現在這個啊。總不能你的手機也和你的人一樣昏聵吧。”焦知非相當不滿顏灩現下的反應。
“你現在這說話的語氣,我都快要相信你真的來義大利了。”顏灩笑著回應,不知道焦知非這會兒找她有什麼事情。
她在墨爾本的時候,焦知非打她國內的電話,現在她來佛羅倫薩了,焦知非又說自己打她墨爾本的電話,哪天不折騰一下,焦知非的日子都過不太下去。
但焦知非是有前科的,他之前還說要來墨爾本找她的,結果人影都沒有看見。
最近這段時間,人在倫敦的焦知非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發訊息問顏灩,什麼時候會到歐洲,或者什麼時候可以到倫敦請他吃飯,又或者去佛羅倫薩的途中能不能在倫敦轉機待兩天多請他吃幾頓飯。
三句話離不開讓顏灩請他吃飯這件事情。
顏灩不是沒有想過先到倫敦,但她的行李實在是多到不適合折騰。
“老姐,我真的在機場,我從london city airport(倫敦城機場)出發,現在在佛羅倫薩的佩雷托拉機場,我14:14分落的地,你看看時間,現在是幾點了。”焦知非把問顏灩問題描述地非常具體。
但顏灩還是不相信,倫敦的國際機場不是叫希思羅嗎?l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