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旦走過去,他們就嚇的四散開來,等轉過身,又聚攏在一起在我們身後小聲議論。
“他們和阿爸阿媽好像不太一樣啊。”一個孩子奶聲奶氣地說。
“是啊是啊,不知道他們身上會不會也有縫。”另一個聽上去年齡稍大,故意做著大人的聲音說著,不過聽上去更加有趣。
只是不知道他們說的縫是什麼意思。
終於,一個老人肯讓我們進去了,她大概七八十歲左右,臉上猶如干涸的河床,刀刻的皺紋縱橫交錯,枯瘦的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暴了出來,我似乎可以看見血液在裡面遲緩的流動。一雙充滿了眼屎的倒三角眼看了看我們,對我們招手說了句,“來!過來!”
“大娘,我們是醫學院的學生,在暑假期間特意送藥下鄉,聽說您這裡一帶大家有些不適,所以帶了些藥來。”胖子到很會說話,和我一起走了過去。旁邊的人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看上去非常疲憊的坐在陰處望著我們兩個走進了老太太的家門。
房子很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