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在a君心中淡忘了。
直到一個夏天的週末,a君看書累趴在桌子上睡覺,忽然朦朧中被人拉了起來,讀骨科的男生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的寢室好友亂糟糟的頭髮,口吐著白沫瞪著眼睛,手裡拿著一把嶄新發亮的手術刀把自己拎了起來。
‘讀,讀,讀不完的書啊,怎麼辦,怎麼辦?’那人斷斷續續地說,a君嚇壞了,連忙問室友怎麼了。
‘可不可以借你的腦子給我?這樣我就不用這麼累了。’那人忽然神情嚴肅地問。
a君終於明白了,室友一直想借的是他的腦子,他看得出朋友不是開玩笑,於是開始大力的掙扎。可是還沒等少許反抗,手術刀已經把他脖子割開了,鮮血一下就噴灑出來。
拿著手術刀的醫科生滿意地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同窗好友,看著他無助的捂著自己的喉嚨。
‘這下有腦子記東西了。’他拖著朋友的雙腿,往外走去,只是可憐那個人,到死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殺,當時他又沒死,可喉嚨被割開又喊不出來,只能任由著自己的身體被慢慢拖進黑暗的走廊盡頭,看著自己身下拖出一道長長的血跡。
據說後來那血跡怎麼洗也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