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上擁擠不堪,而心裡卻突然感覺很孤獨,不知道是為陳紅,為林潔,還是為自己。
好幾天,我始終無法對林潔釋懷,不知道該怎麼辦,如同一個站在十字路口的進城人,根本找不著北。林潔還是每天給我電話,只是為電信做貢獻的時間在減少。終於,有一天,林潔看我連續幾天都在電話裡對她不冷不熱,女人的第六感起作用了,她問我是不是找到女朋友了,我沒回答她。但按照林潔的智商,我覺得她早就感覺到了,只是還抱有幻想而已。其實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會是這樣的結局。
陳紅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的真實,每天早上,她都會在陽臺看著我下樓,一直看著我走到拐角;每天下班,她會給我衝好我愛喝的摩卡;她說她喜歡看我喝咖啡的樣子,很男人!連刷牙的時候,都不會忘記幫我擠好牙膏。而我會時常下廚房露兩手,給她講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出差的時候總會帶點小禮物給她。每個夜晚,我們都相擁入眠,感受彼此的呼吸,更會彼此享受青春的身體。
許強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週左右換一個新女人給我看。那天下班回家已經天黑,陳紅在學校有事情,正在考慮晚上吃什麼,許強氣喘吁吁進門,當臉一個碩大的烏青,嘴角還在流血,衣著凌亂,有被人*之嫌。他見我,二話沒說,拉著我就往樓下拽,一邊哼唧著有人打他,看樣子似乎是要我做他幫兇,看著同在一個狗窩的兄弟被人咬,這還了得,頓時來了精神,邊往下跑邊順手在樓道邊操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
樓下站著三個20來歲的混混,裝作凶神惡煞的樣子,估計孫立這小子女人搞多了,連三個小混混都搞不定,我二話沒說,操起棍子就朝站前面的小子背上打去,那小子死豬一樣叫出聲來。另外兩個看陣勢不妙,撒腿就跑,我在後面緊追,眼看要追上了,在拐角的地方,突然衝出一個黑影,狠狠地和我撞上,頓時什麼都不知道了……
上有杭州,下有天堂! (7)
7。
眼前是一片白色,好象在雲裡翱翔,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微微睜開眼睛,是陳紅,紅著眼睛站在我邊上,在幫我整理頭髮。看我醒了,她趕緊示意我不要出聲,我看到她的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我動動手,又動動腳,還好,都完好無損。
我讓陳紅湊過臉,輕輕問她:“我最重要的傢伙都完好吧?”
“討厭,這時候還開這種玩笑!”她羞紅著臉說。
“我沒事了,開心一點,如果我掛了,誰照顧你啊?”
“你讓我擔心死了,不許你這樣了。”
“恩,知道了啦,對了,許強那小子呢。”
“他在門口鬱悶呢,我去叫他。”
“他和那幾個混混怎麼回事?”我還很好奇。
“他找了個女朋友,結果那女孩子是人家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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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強耷拉個腦袋進來,一臉懊惱和沮喪,但一抬頭,看我醒來了,似乎見到了革命親人,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差抱上來,我趕緊示意他這是公眾場合,再說有陳紅在場,我可不想讓她懷疑我的性取向。
“靠,泡妞泡到人家馬子,你真行!”
“兄弟,我的錯我的錯,別提了,智著千慮,總有一失嘛。”
“多虧我那傢伙沒被撞壞,如果出一點差錯,那你即使把兒子賠給我,我都要把他賣到金三角去種鴉片!”
“別,別,兄弟你是金槍不倒……”
“少廢話,下星期一星期的飯你管了,還管酒。”
“沒問題,管女人都沒問題。”
“去你大爺,對了,我是怎麼被撞的。”
“被腳踏車撞的,你把人家腳踏車撞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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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杭州,下有天堂! (8)
8.
三天後,我出院了,這三天住院沒向四眼經理請假,出院又和陳紅每天纏在一起,這樣的日子過了將近一個月,那天剛出完一票貨,去美國的圍巾,好幾萬條,用膨體紗做原料,本來是一個利潤非常高的訂單,但做砸了。克重無緣無故少了30多克,尺寸倒是沒動,拿在手上的感覺比樣品輕飄飄很多,不知道是什麼回事情,估計是工廠把針腳調稀了,但數數針數,還是沒少!一頭霧水。客人要求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