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優雅的瀟灑。她將口袋裡的手帕遞給那位母親,溫言安慰:“請您節哀,在這場意外之下這樣的結果我們雙方都不願看到,在事情發生之後還請你們堅強起來。”
那位母親抬起頭來,見到她來安慰還沒反應過來,憂傷和激動的情緒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她接過了手帕擦著臉上淚水,然而她的丈夫也爆發了。
他甩開了擰著他的人,臉色兇狠嚇人的衝過來,趙深君第一時間擋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肌肉緊繃,只要對方動手,他就會護住她。
“憑什麼!憑什麼你一句沒事就行了,那我兒子的命怎麼算?!我養他這麼大,十幾年吃吃喝喝上學校,我那麼辛苦幹活是幹什麼,一句節哀就成了嗎?!要麼給我兒子賠命,要麼你們負全責我告訴你們,要是敢仗勢欺人我就報道給媒體!”
他大聲說著,一副不答應就動手的架勢。
被他這麼一鬧,他的妻子才像知道該做什麼了一樣,將何非魚給的手帕丟在地上,站起來推攘她一把:“對!給我兒子賠命!”何非魚退開了一步,那位母親只小推到她一把,所以她承受到的力道並不重,接著很快就被女警拉住了,連連安撫她:“別激動、別激動,好好說話都是可以溝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