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安慰著LILY,邊責怪著老師。
旁邊救火的消防員在忙碌著。
順著管子,望上十三樓的火焰,不斷的滾著黑煙。
彷彿心也在被灼燒,慢慢的只剩下一點點殘渣。
明知道這裡不關他的事情,可是,我卻在那紅色的浪海中,看到他詭異的笑容……
這一夜,象場噩夢。
回去時,每個人都彷彿變得混混厄厄。
總是覺得上天的安排,讓我一次次的受挫,又一次次的給我希望,卻再一次次的給我失望。
是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呢?
還是,只有我,和,跟我有關的人。
望著他們離開時傷心的表情,我的心不斷的內疚。
或許,我根本就不應該在他們身邊出現。
“月,走啊?”思遠看向我。
“恩?恩!”
剛一邁出腳步,卻被思遠攔了下來。
他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望著我低下的頭,“你看看我!”
“看著我!”聲音大的彷彿是怒氣。
我慢慢的抬起頭來。
“你沒有錯,這是天災,不關你的事,不要把過錯搬到自己身上,一副絕望的表情,我們還有希望的!”他字字咬的清晰有力。
“你聽到沒有?”搖著我的雙肩。
望著他堅定的眼神,象是溺水的人終究得到了浮木一樣。
“可以……真的可以嗎?”聲音帶著哽咽。
他一拽,把我抱進懷裡,“可以的,可以的……”
象是定心丸一樣,不斷的給予我安慰。
他,不再象他。而我,還是我。
思遠一路不放心,送我到了小區外。
“進去吧!”
“謝謝!”點了下頭,腳步向裡面走去。
本是習慣性的低著頭,因為前面突然的一亮而抬起了頭。
依舊是凌晨三點。依舊是這輛黑色的車。
沒有搖下窗,看不清裡面的人。
車子行得快而急,象是黑夜憤怒的惡魔,飛行而過。
只是睡了兩小時,卻已清醒。
不想再到窗邊去望,因為外面已經熙熙攘攘。
光著腳,來到浴室,對著鏡子,照著自己。
這一次,是真正的要把自己看清,沒有粉飾,沒有任何的遮擋,看上去清秀卻又大方。
忘記是誰說過,你要從鏡子中尋找自己,看清自己的每一個表情,找到適合這個社會生存的一種。
淺笑了下。
應該就是這樣了吧。
早上來到工作室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把一些灰燼掃除掉了,整個大廳,現在只有一張桌子,周圍仍舊殘留著覺的味道。
思遠和LILY坐在桌後,前面排著一個隊伍。
“來了!”容姐看向我。
“恩!”把包放下,“是要招人了嗎?”
容姐點了點頭,“沒什麼有資質的!”拿出一個小本子,“我昨天又寫了一份!”
“明天有兩家封面雜誌,一家是……”
聽著容姐的安排,一邊在找尋著老師的蹤影。
“你聽到了嗎?”容姐厲聲向我。
我低下頭,不免又挨一頓痛罵。
趁休息的時候,我來到LILY身邊,思遠轉過頭來,看向我,兩雙眼交匯,他才收回。
“老師呢?”
“今天早上來了下,就走了!”LILY邊記著面試人的表現,邊說著。
“這樣!”稍微放下了點心。
“你的愛好是什麼?”思遠在旁邊進行著。
“攝影!”這個聲音好熟悉,“我最喜歡的就是人物攝影!”
竟是……社長明慧。
雖然沒有過太多的交集,但她仍舊是我記憶的一個導線,涉及小小,還有那兩個快要淡忘名字的男生。
等她剛一離開。
我趕忙追了出去。
“明慧!”
她轉過身來,疑惑的看向我,眼睛開始發亮,“你是伍月,是伍月對不?”
笑了下,她仍舊是這樣,“小小最近怎樣?”
她突然驚了過來,“你,認識我?”有些不敢置信。
我沒有解釋,只是那句,“小小怎樣?”
“啊……她,她現在在肯尼百貨公司一層當銷售員!”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