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其實你可以改寫成接吻是閉著嘴的禮節性親吻,要不改成親額頭、親臉頰,乾脆吻手?怎麼樣你不吃醋就怎麼寫嘛。”
“廢話,那不成胡鬧了嗎?還吻手?你當是《泰坦尼克》呀?怎麼說也是中國現代電視劇,玩那種橋段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薛公子也笑出了聲:“知道都是演戲還瞎生什麼氣?其實鏡頭前接吻,除了想佔便宜很少人來真的,把嘴閉上貼個嘴角,鏡頭又拍不出來。”
“真的?”以前就算記場記也會離鏡頭挺遠,著實不可能看清楚演員們在這一類表演時會是如何具體操作。
“我保證……就算是表演完了,那些女演員也絕對不會問我到底跟多少人積累了這麼多的經驗行不行?”
“這……這算什麼保證?人家才不可能關心,肯定沒人問。”雖然是抗議著,蕭蕭卻還是忍不住笑起來。
“這麼說……只有你會關心了對不對?”
“哼,少得意!”
“好好好,我不得意。我永遠記得為你服務……對,該去吃飯了,還是那家砂鍋?”
經他這麼一說才想起來真的是有些餓了,因為今天收工早,劇組理所當然地沒管晚飯,也是給大家出去解饞的好機會。
蕭蕭卻有些躊躇:“可是……劇本還沒看完。”
“算了,這兩場你還是別改了,改這麼一點我就得賠上一堆好話,要是讓你全改完了,恐怕連看我的眼神都要帶刀子了!”
“什麼……你是說底下還有更過分的?有比前頭那個還要更詳細的床戲描寫嗎?”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走……啊,你怎麼還會咬人?”原來是他努力要把她拽出屋去,她卻狠狠在他手上咬一口讓他鬆了手。
“等我看完了這段再說!要是你敢騙我……我就這一頓吃到你破產。”
“你的胃受得了嗎?自己的命都不要也要報復我,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不過……我也是受寵若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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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說沒有吧。”坐在那家砂鍋店的包間裡,薛公子還在為自己辯護,“你還不信,結果看到這麼晚,差點就搶不到這個包間了。”
“誰叫你從說話到聲音都顯得那麼心虛,我當然會以為……原來只是一堆又肉麻又白爛的狗血臺詞而已。那個編劇也真是奇怪,明明這麼低階的水準,竟然能說得動潘導來給他當導演。”
薛公子馬上隨聲附和:“我看跟那個佟珊珊一樣,不知道有什麼後臺,託關係走門路才請得動潘匯出山。要不就是找到人肯投大筆錢,潘導這回也算是為五斗米折腰了,為了點錢寧可犧牲一把自己的形象。”
“背後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利益關係,你說這戲還能好得了嗎?真是……只可惜你的形象也就這麼被糟蹋了。”
“也不算可惜,各取所需麼,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接這部戲。”
感覺不妙:“你……這麼說你的形象要是真的受了影響還要怪罪到我頭上了?”
“當然,現在看來恐怕是形象盡毀,你的罪責可不輕,是不是該罰你……終身監禁,用一輩子補償我這個損失?”
“憑什麼?又不是我讓你接這部戲的。”危險啊,又開始了習慣性的打情罵俏。
“不是你?當初你沒有求我接?”
“那只是……工作而已,我怎麼知道你暗中打什麼主意?”
“那現在……知道了吧?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想不想猜猜看?”
薛公子說著,已經又把頭湊近到蕭蕭臉旁。
房門突然被開啟,就連薛公子也是吃一驚趕忙端正坐好。
“您好,您的砂鍋排骨……”
“哦,謝謝。”薛公子顯得有些不自在地道著謝。
因為蕭蕭脆弱的腸胃,他們出外吃飯時有好幾次選擇了這裡,這名服務員也是幾次為他們服務過,所以也不再纏著他要簽名要合影,只是對這帥哥多瞟了幾眼就走了出去。
“麻煩把門關上。”蕭蕭一直眼睜睜盯到她出門,最後連聲音裡也帶出一點酸味。
不過等到門被關好,她卻又笑出了聲:“差點被人看見,你怎麼老是那麼副急色鬼的樣子?”
“沒辦法,只要對著你就是總也不滿足……”他說著已經伸手摸索到她腿上。
如果此時有人讓蕭蕭用“天真”來造句,蕭蕭一定會說:他這些天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
她也說不清自己是感到甜蜜還是有些恐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