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比那個還噁心……”
“你看,誇我也不是誇你也不行,我都沒話可說了。不過也是,誰叫我稀罕媳婦呢,所以跟媳婦一說話就覺得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這還叫緊張不知道說什麼?我這一天在片場聽的臺詞都不如你一個人說得熱鬧!”
“是嗎?真的?多謝媳婦你誇獎。”
“也就你能把這種話當誇獎。”
電話那頭又是嘿嘿一笑:“行了媳婦,天也不早了趕緊歇著吧,明兒個是不是又得早起?”
“嗯,早場戲,至少得四點半起吧。”
“那麼早?那你不早點睡還給我打什麼電話?我知道了……聽老公我說話解乏又安眠對吧?”
“這還叫安眠呀?整個兒一興奮劑,我估計今兒晚上你貧的這些就夠我想好幾個小時的了。”
“那要不我給你唱個歌哄你睡覺?知道我唱什麼最好聽?一呀摸,摸到姐姐的頭髮邊……”(注:這句歌詞出自《十八摸》)
“呸,我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行了媳婦,親一個就趕緊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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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才去洗澡,蕭蕭一邊洗著熱水澡一邊呵呵笑。那個混球總算是恢復了臭貧的能力,看起來情況真的很樂觀。
而且,就算是腿腳恢復情況還好吧,但他現在還是一分錢進項都沒有的狀態,儘管如此還是這麼有說有笑的,就是說已經重拾了希望,對未來也有了自信。
現在我們的黑暗時期總算是過去,曙光就要來臨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昨兒個工作到太晚了沒來得及發,今日雙更,晚上還有一章。
☆、宿敵?
第二天一早,蕭蕭天還矇矇亮就已經來到片場,沒想到等了很久卻沒有開工。原來又是有某個演員遲到了。
差不多過了七點,才有幾個人急急忙忙跑過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潘導。”
別光顧了向潘導道歉,這一班子人其實都等你好長時間了。
不過,就連道歉的那個看起來都不是演員本人,那個一看就是演員的傢伙一副跩得要死的德性,戳在那兒連嘴都沒張。
“行了,快去化妝吧。”潘導倒也沒有多做苛責。
這個演員以前從來沒在劇組裡出現過,看起來是到得比較晚,不是昨晚就是今早才剛剛進劇組的。
其實,就你那個長相,也就是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一個花美男吧,比我們家小薛子差得遠了,我們家薛子見了人還是一副彬彬有禮溫良恭儉讓的派頭哪,你跟這兒裝什麼大瓣蒜?真把自己當棵蔥了,誰拿你蘸醬吃?
蕭蕭覺得不滿,心裡把惡毒又陰損的話罵了一大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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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個花美男總算是化好了妝,拍攝開始進行。
“不好意思,那位男演員……”潘導喊了停之後蕭蕭才張嘴,“第一遍臺詞說的是‘從未敢忘國仇家恨’,可這次說成了‘從未敢忘家恨國仇’了。潘導,這有問題嗎?”
那個花美男看著蕭蕭的眼神盡是不滿,接著又轉頭看向潘導:“潘導,咱們配音不都是後期才弄的嗎?差一兩個字沒問題吧?”
“其實也可以,不過……第一遍才是大景,這遍就是近景要對口型了,‘家恨國仇’這說法還是有點……小齊不行你就再來一遍吧。”
那位姓齊的花美男又是不滿地瞥了蕭蕭一眼,然後總算還是按照潘導的意思又表演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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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飯的時候,不想那個姓齊的花美男的小助理跑到了蕭蕭跟前:“這位姐姐,我想替我們齊哥問你一句,你認識他嗎?”
蕭蕭那一口還在嘴裡的飯全都噴了出來。難怪發現他的目光老那麼帶敵意,還以為是那一次被她挑了錯害得他多演了一遍。現在總算明白了,敢情就是因為她把他稱作“那位男演員”而沒有叫出他的名字。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實話實說:“不認識,不好意思……其實我平時不怎麼看電視劇的。”
這話還算給面子,不是你的劇集不夠出名,是我根本什麼都不看。
“那那部《絕色佳公子》你知不知道?”
“啊?那部?當然知道,聽說過……”我們家薛子的戲啊,這麼大知名度,到哪兒都有人提?
“齊哥在那裡面是男一號。”
幸好這次在說話,嘴裡沒有飯,不然蕭蕭一定會再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