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是一年後,她接到白瀾的一通電話,白瀾讓她趕回到天行堂的總部,說是有事情要告訴她。
白七月覺得很新奇,這一段時間經營賭場,她也結實了不少人,從這群人的口中,或多或少的能知曉一些天行堂的事情,據說天行堂內有一個女人的勢力範圍越來越大,白七月料想這個人應該就是白瀾了,這番白瀾叫她回去,怕也許是想讓自己幫她吧,這般想著,白七月便收拾了一些東西,動身去了天行堂總部。
然而等她到了天行堂總部的時候,卻又是吃了一驚,陸哲彥已經死了,白瀾居然坐到了了堂主的低位,而且在白瀾身邊站著的那個右眼蒙著紗布的女人居然是陸哲彥的女兒陸以柔,白七月又不禁冷笑了,白瀾還真是厲害呢,那這番讓自己過來,難不成是來讓自己佩服稱讚她的?
白七月同白瀾寒暄了幾句,轉身便想走,卻不料白瀾竟對她說道:“白七月,姐姐剛接手天行堂,身邊的人手不夠,A市那裡有個不知死活的幫派在那裡惹姐姐這裡的麻煩,你說你應不應該幫姐姐解解愁?”
呵,姐姐,說得這麼自然……白七月又有些想吐了,不過她還是鎮定的忍著,畢竟這裡是天行堂的總部,那個人現在還是堂主,稍不留神的話,怕是走不出去了吧。白七月強自撐起一抹笑容,溫聲說道:“姐姐這是哪的話,姐姐有麻煩,我自然是要幫的。”
白瀾滿意地笑了笑,“那好,姐姐分給你幾個人,明天便和他們幾個去滅了這個幫派吧。”
白七月能感受到身邊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轉過身望了望身邊的人,大致看了一眼,包括她也不過十一個人,十一個人去滅了一個幫派麼?白瀾這是有多恨她,恨到希望她去送死。
轉天白七月同這幾個人去了A市,從那些人的嘴裡,白七月得知,這幾個人原本都是天行堂元老級的人物,且都是在白瀾坐堂主時竭力反對的,白瀾這番舉動,分明是想借此除掉這幾個人,順帶把她也除掉麼,明明已經不再她眼前晃了,依然會厭惡麼?呵,我倒不知道原來自己有這麼惹人厭。白七月抿著嘴,又自嘲地笑了。
到了A市,白七月從那幾個人口中得知了那個幫派的訊息,那個幫派大約近百人,不大,卻極其的兇狠,在當地為虎作倀的,且很不知分寸,對一些老幫派也不加顧忌。
幾天下來,白七月幾人便一直住在距離那個幫派不遠的一棟旅館內,白七月一直能靜下心來觀望著對方的舉動,可剩餘的幾個人裡卻早已有人坐不住了,“喂,小朋友,總在這坐著也不是方法,我們衝進去吧。”
“是啊,是死是活,都比在這等死的好。”又有人搭聲。
看著幾個人都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白七月忽然朗然笑了起來,“你們幾個不要這麼的沒信心,我想我們應該能活著回去的。不過,既然你們都這麼想行動,那我們就走吧。”
幾個人就這般說去就去的潛入了敵人的領地,這一路下來,都很順利,畢竟那十個人也是老手了,一道上殺了不少的人,幾個人便也順利地潛入到了核心地帶。
“很好很好。”白七月幾人剛想舒一口氣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陣突兀的掌聲響起,一個模樣很是奸詐的男人從一堆箱子之後走了出來,緊隨其身後的還有大約五十個人眾。
男人舉著槍一步步地走進白七月,當他看到白七月那張精湛的容顏時,他不禁猥瑣的嚥了咽口水,槍支在他的手中抖了幾抖,他壞笑地望著白七月,“想活著出去麼,小美人?想就脫|衣服。”
白七月預想擒賊先擒王,想要以少勝多,一定要賭一把。
“脫了,就可以活著出去麼?”白七月做出一副怯弱的嬌羞模樣,誘使那個幫派的老大以為她只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
“是啊,脫了就可以。”男人一手握著槍,一手卻摸起了下巴,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白七月能聽到自己帶來的人嘲笑的聲音,不過她卻並不在意,她依舊佯裝著怯弱,她一邊伸手緩緩地解著胸前的紐扣,一邊卻又引誘著那個男人隨著自己向後退去,致使男人漸漸遠離他身後那龐大的人群。
待到那個男人握著的槍支與自己只剩一拳的距離時,白七月也已將襯衫脫到了地上,不過好在她上身還著著一件背心。
男人見白七月的行動停了下來,便又有些不耐煩了,“繼續脫啊。”
“好啊。”白七月衝著男人媚然一笑,那男人便有些晃神,趁著這個時機,白七月一腳甩到了那老大握槍的手腕,槍在天空中轉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隨後落在了白七月高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