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好奇的病人居然叫她“先生娘”,意味著她是他的老婆,而他竟然不否認地直衝著她笑,好像預設了這件事讓她百口莫辯。
她哪裡像結過婚的女人,而且物件是頭熊,她怎麼算都不划算。
“素素,你今天吃錯藥了是不是,臉色不是很好看。”該不會被傳染上流行性感冒。
“請叫我袁小姐,還有我並非你診所的專職護士,你早點找人來接手免得一個人忙不過來。”要是他也一個人當五個人用,相信他的臉色比她還糟。
言笑醉當沒聽見前段話的說道:“我有你呀!幹嗎多事找個人來湊熱鬧。”
兩人世界剛剛好,三個人就太擁擠了,多顆電燈泡殺風景。
“掏乾淨你的熊耳朵聽清楚,我不會一直留在這裡,等天氣好一點我會下山,你休想利用我來當臺傭。”
她很想不生氣,可是他散漫的態度太自以為是了,從不問別人要不要自行下決定,一副理所當然的不用再提。
佛都會被他惹惱,何況她只是平凡的護士。
“我哪有利用你,我會付你薪水嘛!”唉,他就是不想談論她的去留問題。
相處時間越久他越被她吸引,不自覺地受她一顰一笑牽引,視線不忍離開太久地只想往視著她,渴望將她收藏在身邊。
其實下山的路一直未受影響,是他故意串通熟病人哄騙她道路崩塌不易通行,硬要下山危險重重,打消她回工作崗位的念頭。
這幾天他有意讓她融入他的生活,使她適應山裡時而忙碌、時而清閒的日子,暫時遺忘城市的一切專心來體會他的存在。
可是他沒料到事情一樁接一樁地全擠在一起,看她疲累的猛揉眉心提神他也很必疼,卻沒法分心地幫她分擔一點事。
山上的歲月真的很寂寞,除了病人再無其他,習慣喧譁的人很難接受如此安靜的環境,彷彿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的孤寂。
或者說全世界都遺棄了你。
“我該感到痛哭流涕嗎?親愛的大熊先生居然有良心了,他要付我薪水。”天哪!多荒謬的一件事。
言笑醉輕笑地將手肘擱在電腦上俯視袁素素。“我喜歡你叫我親愛的。”
“很抱歉,親愛的是一句諷刺話,非常遺憾你聽不懂。”真是的,靠那麼近幹什麼,她的心跳又亂了。
他讓人神經緊繃,以為他又想吻她了。
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