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幫你暖床。”
她想了想,投進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取暖。
一早,當她爬過他身體時,他立刻驚醒,抱住她的腰。“你幹什麼你?”
她睡眼惺忪,直覺吻上他的唇。“早安,殷大爺。”
“這麼早你起床做什麼你?”她怕冷,他沒清醒她絕不會先起床。
“我總不能讓懷安一人顧鋪子吧?她長得漂亮可以招來客人,但留她一人,我怕會出問題:”
他聞言不悅。“說到底,你還是怪我了?”
“沒,是我自己太放縱了。”她爬下床困盹地穿衣,後來有人又脫了她的衣衫,她張大眼,脫口:“大白天的,我要去書鋪,你不能……”
他瞪著她,瞪到她把話縮回去後,才取來她的肚兜。“我沒要做什麼。你想幹你的事業,我不會說不,但你要不穿肚兜出門,那就過份了。”
圓臉微紅,抱怨道:“我只能在你面前不穿肚兜,是不?”明知他不會看她裸體就輕易動了欲,仍是小心翼翼不讓他接觸太多的春光。
他又取下稍厚的衣衫,讓她穿上後,才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彼此對看一會兒,她才低聲道:
“你不要再帶食物過來了……還有,也別幫我準備三餐了,我真的不要吃。”
“你身子還沒好。”
她聽到這句話就恨。“殷大爺,你每次都這麼說,害我、害我……”不再多話,轉身就要走。
殷戒忽然說道:
“你想出書,我可以幫你限量發行,這句話沒什麼不對。”
她轉頭,恨恨瞪著他,差點跳腳:“出了書,誰看?”
“送給親朋好友也是美事一樁。”
“你你你……我不必靠你!”氣死她了!竟然把她寫的稿本這麼看待!
“半月,封澐書肆也是賣書的,我要狠起來,你書鋪沒法過活的。”他平靜地說。
好想捶心肝啊!“我也不需要你放水!”把她當什麼?還是以為她經營半月書鋪是在玩家家酒?
這個男人讓她又愛又恨,可惡!
“你真的不要我放水?”
“不需要!我照樣可以讓我的書鋪賺錢!”
“這是什麼?”魚半月瞪著眼前的筒子。
“筆筒啊,小姐,跟你做的不一樣呢。殷爺說是象牙做的,上頭還請人繪上圖刻著,聽說京師的貴族已訂了一批……”
“等等,等等!這是我做的啊,他這是在學我學我耶!”
可惡啊!這個混蛋男人!
把書鋪丟給懷安,她跑到封澐書肆前,聽見有人在訂筆筒,她恨恨地問道:
“殷戒呢?”
“我在這兒呢。”
她立刻轉身,瞧見殷戒神態自若,心裡惱怒。“你你你——學我!”
“學什麼?”
“你學我做筆筒啊!”好不容易熱賣一陣子,結果生意被搶了!這裡到底有沒有專利權可以申請啊!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他笑道:“半月,就算我不學,過兩天南亞齋還是其它書肆都會這麼做,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你你你……”有沒有天理啊!她要有心臟病,肯定現在就發作了!
“何況象牙的成本你根本付不起,咱們兩家的客戶完全不一樣,我專為貴族訂做,你則是賣給一般百姓,說到底,各憑本事吧。”
“各憑本事?”—口血差點噴了出來。
“這兩天有人說施家夫人一直來找你,是出了什麼事嗎?”他關心問道。
“交個朋友而已。”
“交朋友?”殷戒沉思,然後道:“施老爺性好漁色,要不府裡也不會家妓一堆了。你要小心。”
“就只你當我是個寶,誰會注意我?”
“我當你是個寶,你卻天一亮就走,連個早飯也不用。”他眼瞳含怨。
雖然他還是易著容,但眸瞳本身極有魅力,一含怨,讓她心跳失控,低聲道:
“我留下家裡,你只會害了我……”
“我害你?我也不過是……”注意到街坊鄰居在偷聽,他暗歎:“你身子已經不太好了……”
“我哪兒不好?我哪兒不好!”一聽見他提到她身子,她就暴跳如雷。“可惡!我叫你不要做,你偏不聽,可惡可惡!”
“半月!”瞪著她的背影,他又氣又惱。
“爺,是叫你不要做什麼?”小董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