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那麼老實交待了,輕輕的咳了一聲才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能比麼?”
“那混到一塊兒,不就是水泥?堅硬無比的水泥呢……”湛一凡說著便忽然彎腰一把將薄荷抱了起來,薄荷‘呀’了一聲,瞪大雙眼也不敢掙扎卻是低聲的驚呼:“你瘋了?你的手臂上有傷,小心出血!”
“左手沒用力!”湛一凡低頭親了親薄荷的額頭:“我說過的,今晚我要你。既然你是水,我是泥,那我們何不一起做做水泥?”
薄荷被他的邏輯思維給攪得混亂,再看湛一凡那帶著一絲壞壞的笑意,他想做什麼眼底也是毫不掩飾的。
薄荷被他眼眸底的情慾瞧的渾身不自在,她並沒有掙扎,他們是夫妻,她是很真心的要和他過日子。她也知道這種事遲早是要面對的,雖然他都不在乎他手臂上的傷,她說再多也不能讓他情慾消散……薄荷心底在掙扎,其實還是很緊張,雖然他們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但那對她來說的確不是一個太美好的回憶……
還在胡思亂想著湛一凡便已經抱著薄荷走進臥室將門踢上,彎腰將薄荷放在床上直起身子便開始匆匆的脫衣服。薄荷從床上爬起來,湛一凡迫不及待的模樣讓她越加的緊張了,狠狠的吞嚥了兩口口水忐忑的望著湛一凡。
“你的傷口……”薄荷有些擔心的看向那包裹嚴實的紗布,想起李泊亞比的那一根手指的長度便開始揪心,萬一流血……
“我知道分寸。”湛一凡脫掉大衣便爬上床傾身彎了下來,壓著薄荷的肩膀將她推到床上低頭便吻她的耳朵。
湛一凡熱熱的吻就像一個火苗輕易的便將她體內的火種點燃。
薄荷扶著湛一凡的肩有些難以招架,他太熱情……熱情的就快要將她最後的一抹猶豫和擔憂也給融化。
似乎看到她眼裡最後還在掙扎的不放心和猶豫,湛一凡溫柔的貼近,低低的吹了一口氣:“別怕。”
薄荷一顫,緊緊的拽著湛一凡的T恤。湛一凡舔著她的耳垂,斂了斂眸內的光,他已經在極力的忍耐和極力的等待了,抬起手臂脫掉身上的T恤,赤luo著精壯的上身貼近薄荷,薄荷覺得他的肌膚滾燙,越加的緊張和不安起來:“湛一凡……我怕……”
她是真的怕。怕疼,那天晚上的疼很清晰,也怕陌生的自己……那晚即便是不太清醒,可是回想起來,那些零星片段裡的自己是那麼的陌生,陌生的讓她覺得羞恥。
湛一凡輕輕的吮了吮薄荷的唇瓣,往下輕咬著她的下巴慢慢的褪著她的衣裳,大手有力卻又溫柔。
“別怕,我是你老公,我不會傷害你的。”
湛一凡的話就像魔音,讓薄荷的害怕的確在慢慢的減去。而他的手也像魔法師一樣,讓她漸漸的緩然放鬆,身上有些涼,衣服已經半褪,湛一凡火熱的身軀貼上來就像一個火爐子讓她漸漸覺得溫暖。
湛一凡低頭吻住薄荷的嘴才給了一個火熱的纏綿之吻,薄荷開始慢慢的回應,小手被湛一凡了拉著來到他的腰間,就在兩個人越來越貼近身子越來越熱情緒越來越失控時,湛一凡衣服裡的電話也跟著響了……
“唔……電……話……”薄荷抓住湛一凡往下的手,喘息著抬眼,媚眼如絲的盯著湛一凡。
湛一凡被她這一個眼神勾的魂都險些沒了,有些難以自控的又低頭堵住她的嘴:“讓它響去吧……”
“唔……萬一……緊急……”
薄荷的狐媚和嬌柔是無意間露出來的,也許是被湛一凡沾惹點燃了情慾,所以此刻的她究竟有多迷人她是不知道。喘息的時候,小嘴微張,臉頰粉紅,散亂在枕頭上的棕色捲髮就如一束捧花將她襯托包圍,扭dong的嬌軀在湛一凡的身下婉轉……
湛一凡難耐的吻著薄荷,但是那電話鈴聲卻又像一道符一樣催促著他……
“湛一凡不行……”薄荷聽不下去了,那電話就在耳邊就像一個第三者在旁邊偷窺,她根本無法投入了。薄荷推攘著,不小心碰上湛一凡的手臂,湛一凡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薄荷立即收回自己的手:“啊!對不起……碰疼了對不對?”
湛一凡被這一疼,炙熱的慾望也漸漸的消退了下來……
嘆了口氣,低頭重重的吻了吻薄荷那嫣紅的小嘴才無奈的爬起來走向那接二連三不肯停息的電話。
蹲在床下的地板上從衣服裡掏出電話來,薄荷拉起被子蓋住自己潔白無瑕的身體,盯著湛一凡。他也只剩一件緊身的內褲了……嚥了咽口水薄荷將自己的胸罩拉過來在被子裡快速的穿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