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期待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難道是……老、老……公?薄荷在心裡罵了一句‘我去~’,不過臉上卻依然只是糾結,頓了好一會兒薄荷才又道:“你都加我湛太太,那我叫你湛先生也是應該的。”
“呵……”湛一凡盯著薄荷的眼睛一笑,“原來你也很期待我對你的稱呼嘛,小別扭,也不早說。”說著湛一凡便給薄荷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薄荷滿身的雞皮疙瘩又開始往下掉,湛一凡總是有本事讓她覺得各種肉麻。
湛一凡拉起薄荷的手貼上他自己的臉頰,薄荷愣住,她突然有預感湛一凡要做什麼……但是又不確定……於是就看著湛一凡那越加溫暖的眼睛,甚至看到他眼睛裡投影出的自己。
湛一凡勾了勾唇角,緩緩的叫出那兩個字:“老婆……”薄荷渾身一怔,這兩個字就像電流一般從她的頭頂發麻到她最小的小指頭。湛一凡竟然那麼順的叫出口,而且那聲音那麼的低沉磁性,彷彿已經叫過了幾百次一般的熟稔,讓薄荷……心跳加速的麻醉了。
“該你了。”湛一凡輕輕的吻了吻薄荷的手心,笑笑的又盯著她很快的便將球再次踢到她的面前。
薄荷艱難的吞嚥著口水盯著湛一凡,叫就叫吧,也許不是那麼難,就滿足一下他。可是那兩個字到了嘴邊,薄荷就是叫不出口,那個音怎麼就那麼難發呢?
湛一凡若無其事的的吹了吹自己的另外一隻手,彷彿在警告一般,緩緩的便往她的腰間而來,薄荷嚇得張口便出:“老公!”
呼……薄荷鬆了一口氣,看吧,也不是那麼難,就是叫出口有些尷尬的想哭。
湛一凡釋然的一笑,手掌由薄荷的腰間來到她的臉頰,雙手捧著她的小臉自己靠了過來:“乖。我該怎麼獎勵你?送你一個吻好了。”說完便將自己紅豔豔的唇印了下來,薄荷只‘唔’了一聲,餘下的一切便都被湛一凡霸道狂嗜的吞入他的嘴中……
*
回去的路上,薄荷一直低著頭翻看著兩個人拿了結婚證在國徽下拍的紀念照,已經被照相處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出來貼在相框裡。薄荷突然覺得他們兩個人都好傻,一個三十三歲,一個二十八歲,明明都不是年輕姑娘和小夥子,可都是初次結婚,也許就是這麼一輩子的唯一一次,拿著結婚證都有少許的迷茫和不真實感。特別是薄荷,甚至能從照片裡看出自己當時還在神遊狀態,攬著她的湛一凡卻是一副……老到的淡定模樣,他對他們結婚究竟是怎樣的看法?
薄荷偷偷的看了湛一凡一眼,剛剛的一吻結束後兩個人都有些心泛漣漪,他更是開門出了車在車外吸了一根菸吹了一會兒冷風才又坐進來,直到現在兩個人也沒再好好的說話。如果湛一凡以前真的是個處男,那自己豈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那麼在海巖島他豈不是也是初夜?那麼這麼些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啊?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薄荷還記得他那晚是如何的勇猛,雖然有些莽撞,但是從他勤奮耕作的程度看來,他是個身心健康的已經不能再健康的程度了。如果這麼些年真的……薄荷搖了搖頭,她如何也不能相信湛一凡這輩子沒碰過別的女人,只要不是他親口說出來,她都覺得不可能。
“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湛一凡突然說話,薄荷嚇了一小跳,猛然發覺自己剛剛竟然在偷看他。
輕輕的咳了一聲,薄荷掩飾著自己的尷尬:“我沒看你。”
“那你在看什麼?一會兒歪著腦袋一會兒歪著腦袋,我還怕你的薄荷扭傷了。”湛一凡扶著方向盤開始拐彎,眼睛卻含笑的不時向薄荷睇看而來。
薄荷挑眉低頭卻難掩慌張:“我就是……就是看那邊的風景啊,那邊的風景要比右邊好看。”反正她才不會老實交代一直在偷看他。
湛一凡挑挑眉沒再說什麼,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明顯的說,他什麼也知道,薄荷又惱又怒卻無發發作最後只能憋成一口氣在心裡久久難以消散。
快到家的時候,薄荷問湛一凡:“你對於我們結婚……究竟是什麼心情?為什麼想和我結婚?就因為我們是指腹為婚的婚約麼?”如果沒有婚約呢?她總覺得湛一凡在這件事情上有些不冷不熱,可是好像又比她急,但是呢……卻又好像比她淡,她實在弄不清楚他的想法。
湛一凡開始減速,這國產車子雖然比較便宜但是效能實在是差,也難怪排隊進修理廠。車子在小區的停車場停下來,熄了火湛一凡才扭頭看向薄荷準備回答她剛剛的問題:“為什麼想和你結婚?什麼心情?”
薄荷還以為湛一凡不回答自己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