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遠處,迷濛著雙眼就看著這一幕畫。那個英國大叔,只看側面便能看出曾經是如何的英俊迷人。就算是如今,那也是瀟灑的讓女人側目。一身白袍,應該是這裡的醫師,蹲在母親的面前,脫了母親的靴子握著母親的腳踝……
薄荷疾步的走了過去,只聽得那男人的聲音漸漸的傳來:“還痛嗎?不痛了吧?真是非常抱歉……”
“媽媽。”薄荷已經走了過去,一臉囧色的白合在看到薄荷時頓時猶如看到大海里的浮木,伸手便將薄荷的手握住,然後拉到了身邊,一臉激動欣喜的望著她:“荷兒,你可找到媽媽了,你快告訴這個人,我的腳其實沒事兒……”
“一羽沒事吧?”薄荷先看了眼一羽,一羽望著薄荷,眼神有些閃爍,這小子終於知道是自己惹的禍了?
白合搖了搖頭:“他沒事。”
“那你這是?”薄荷再看母親,現在才發現母親竟然是一個如此迷糊的女人。
白合一臉的愧慚之色:“追的急了些……就摔倒了。可是這個人以為我把腳崴了,就因為我站起來的時候摸了摸腳腕他就把我扶到這兒,還給我按摩……你讓他快放開我的腳,我怎麼說他都不聽。”說著白合就望了望那白袍子大叔。
薄荷無奈的嘆息,只怕是這個人按得舒服吧?很快薄荷就在心裡暗罵自己,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如此想母親的,母親的英語已經讓她很不安很為難了,如果她著急起來的確是很難和這個英國大叔解釋清楚。
薄荷立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