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隨即下樓,讓薄荷意外的是,果然是容子華,能在之裡看到他怎麼能不意外?這裡是英國倫敦切爾西貴族區的湛家別墅,不是中國,不是雲海市,不是檢察院更不是薄家湛家。
但是薄荷也沒忘記自己現在正扮演著一個瞎子,在看清那是容子華之後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臉上的神情也是一副全然不知道的模樣。湛一凡苛盡著一個‘眼睛’的指責,一直拉著薄荷‘小心翼翼’的下樓,在看到容子華緩然站起來也只輕輕的朝他點了一下頭。
“你好。”容子華本是個謙謙有禮的人,在經歷了和薄煙的婚姻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有消極了起來,不如從前那樣總是沐浴春風般的微笑著,如今的他多了幾分陰鬱,也增添了一些滄桑的男人味。
風塵僕僕的模樣,一看便知道他是趕來這裡,為了什麼?還用說嗎?自然是那個‘裝瞎’的薄荷。
“薄荷?”容子華看著薄荷被湛一凡拉下樓,當然是率先向湛一凡打招呼,打過招呼之後很快就將實現定格在了薄荷身上。實際上從她從樓上往下走的時候他便一直在看她,看她的人,看她的眼睛。
容子華的眼底閃過一抹心痛,如果說之前還是謠言,但是親眼瞧見了,還是不肯接受這樣的事實。她是那樣的驕傲,那樣的孤高,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看不見的女人?她怎麼能承受這一切?她怎麼願意接受?連他都不肯接受不願意承認,更何況她這樣自尊心極強的人?
“是子華麼?”薄荷循著聲音聽去,微微一笑,“你怎麼來了?是檢察長告訴你……我受傷了?”
容子華緩然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