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你爸爸一定是為了那個野種才對我們這樣的,他從前並不這樣,他從前也體貼和疼愛我們!”
薄煙贊同的點頭,曾經清純可愛的臉上浮現陰冷的神情:“對。一定是因為薄荷,一定是因為那個野種。所以,媽,我們不能被打倒,就算我們不被重視我們也要重視我們自己!就算我們失去了一些東西,但我們也要自己努力去爭取得到另外一些東西!”
蔡青奕被薄煙的這番話激勵了一些精神,卻還是不太理解薄煙所所說:“你的意思……?”
薄煙緊緊的握著蔡青奕的手堅定無比的道:“如今薄家已經不行了,和蔡家沒有什麼區別。蔡家你是嫁出來的女兒,必定是不可能得到什麼。但是薄家不一樣!餓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要爭取得到這個家的一切……不能讓薄荷和那小野種得到一分一毫才行!”
蔡青奕看著一臉冷狠的薄煙心裡一陣發麻,至從薄煙掉了孩子她就明白這個孩子不比自己差,如今看來真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她的想法沒有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這個家每個人對自己的信任和疼愛,那她就應該自己去爭取得到某些東西。
她一定會讓他們知道,她和煙兒……才是這個家不可被忽視的人物。她也會讓薄光後悔,後悔這樣對她,和對她的女兒!
蔡青奕握住薄煙的手,母女倆堅定的望著對方生出計劃來……
*
薄荷準備去上班才知道醇兒還沒回來。
薄荷不免有些擔心徹夜未歸的醇兒,拿出電話正要打給她就聽見小丁說門口有人回來了。薄荷放下電話走到玄關處一望,正是醇兒從警車上下來,而陪著她下警察的人是個年輕男人,薄荷不免有些好奇,幸得現在的視力好,所以大約看得清應該是個模樣俊秀的人,身形倒是挺拔,就是看的不太仔細。
很快那個人就重返了警車,而醇兒則自己開了小門進來。
薄荷回頭看向已經起床的隱交待道:“今天不用帶一羽去上學了,學校那邊我請假。”她有些擔心薄家的人會找到學校去,所以她必須先和趙校長談一談,以後避免保衛科的人隨隨便便就放人進去。
“是。”隱立即低頭答道。
薄荷穿了鞋和一羽說了再見便走出玄關,醇兒正好一身懶洋洋模樣的走過來,薄荷並未急著上車,而在階梯上等著醇兒,醇兒一走近便問:“剛剛那是誰?”
“前輩。”醇兒打了個呵欠,“守了一晚上,又讓那販子跑了,氣死我了。”
薄荷看醇兒的腳:“多休息,小心你的腳以後殘了。”這倒是真心實意的警告,她可不想給老舅還一個殘疾的孫女。
“小姑,我知道啦。那我今天就回去了?”
“看你自己。不過你好像不願意和我多談那個前輩,他親自送你回來,我遠看身形挺拔,模樣也挺清秀的,叫什麼?”
薄荷難得燃起如此八卦的心思,多是擔心醇兒的終生大事。其實她從前也不這樣,但是至從她經歷多了感情,又看到了王玉林和洛因為的愛情便也擔心起單身的醇兒,如果醇兒也遇人不淑遇到一個對她不真心的男人怎麼辦?
薄荷擔心醇兒,醇兒卻不領情,甚至不甚明白薄荷的話似的:“他叫丁鼎啊。就是普通的前輩啊,平時對我可嚴厲了,今天早上就見我腳不太舒服才送我回來嘛。有什麼好說的?”
醇兒一副不解薄荷其意的模樣讓薄荷甚是頭疼。薄荷真是懷疑,如此有啥又天真有沒心又沒肺的醇兒究竟當初是怎麼暗戀梁家樂的?是不是暗戀太久,所以人就變傻了,開始對這方面的事缺根筋了?也許,也不是缺根筋,而是這丫頭壓根沒把對方放在眼裡,沒放那方面想過。
“算了,是我多想了。”薄荷罷了罷手,“那我走了。”說著就邁步下了階梯,再不走時間便又緊了。
醇兒看著薄荷離去,卻又突然道:“對了小姑,姑父什麼時候回來啊?下個星期爺爺的生日欸,你回去嗎?”
薄荷回頭看向醇兒:“真的?老舅的生日?”她倒是真沒注意,好像是快到老舅的生日了。
醇兒真誠無比的點頭:“對啊,七十三歲大壽呢。”
“我……問問他。不管他回來不,咱們都回去,行吧?”這是她給老舅過的第一個生日,一定不會錯過。
“嗯嗯。”醇兒立即歡喜的點頭,和薄荷說了再見便進去了。
薄荷掛上耳機才啟動車子,緩緩的出了花園又駛進了大陸薄荷才將電話撥給洛以為。
“喂?起床了嗎?”今天還不是週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