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欒老頭你到底什麼意思啊!?”薄荷終於忍不住的想要暴走了,這欒老爺子一定是專門來氣她的!湛一凡一把抱住薄荷,並對欒老爺子冷下態度蹙眉道:“欒老爺子,雖然你是長輩,但我還是不喜歡從你或者任何人的口中聽到任何批評我老婆的一句話。她的優缺點在我眼中都是可愛的,所以我不希望再從您口中聽到任何一句關於她的不是。”
欒老爺子怔住了,有些詫異的看著湛一凡。薄荷也怔住了,感動的看著湛一凡,在她丈夫心中,她就是最完美的!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樣的話,不都會感動的一塌糊塗麼?
湛一凡微笑著拉著薄荷離開了,欒老爺子站在臺階上看著湛一凡的背影微微嘆氣:“這麼痴情這麼專情而又有出息的男人,如果是我兒子多好。哎……當年我要是也能像你這樣……也許……”欒老爺子像是想起了很多前塵往事,搖頭嘆息,揹著雙手慢悠悠的也向臺階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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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失蹤的醇兒其實還在法院的停車場裡聽著的其中的某一輛轎車裡,而此時此刻她有點兒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挫敗感,因為她的身上正壓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讓她臉紅心跳的李叔叔。
李泊亞放平了駕駛座的車椅,輕鬆的壓在醇兒的身上,已經是春天,所以兩個人穿的都不多,隔著不厚的衣衫,李泊亞很輕易便能感覺到醇兒身體的柔軟。
醇兒緊張的嚥著口水,看著李泊亞近在咫尺的紅唇,他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就抓著她來到了車裡,是想做什麼?還這樣一動不動的壓著她,她覺得胸悶氣短又緊張,從所未有的緊張啊!至從那一次請他去了派出所之後,一個月了,她再也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與他相處過。
醇兒平日裡雖然很沒心沒肺,但是對於她關心的人卻從來都是盡心盡力的,比如在薄荷的這件案子上,她幾乎沒有怎麼安眠過,只想著幫她小姑早日洗清嫌疑和冤屈。現在終於洗清了,她也覺得自己一身輕鬆,但是心裡也隱隱的有著另一件事,那就是……還沒有感謝過當初在第一時間就趕過去幫助他們的李叔叔。
“李叔叔……”醇兒終於抬頭對上李泊亞已經取掉眼睛而變得犀利深邃的雙眸緊張的問道,“那個……我什麼時候請你吃個飯吧?”
“好啊。”
“那、那麻煩你先把你身體從我身體上移開好嗎?很重……”醇兒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李泊亞的胳膊,李泊亞卻將臉湊得更近了一些,並低聲笑道:“傻丫頭,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啊?想做啥?”醇兒又抬頭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知會了,因為李泊亞那炙熱的眼神太過熟悉了!
“嗯不……”行字還未出口李泊亞便已經低頭並一口吻住了醇兒的那張小嘴。醇兒瞪大雙眼,有些想要掙扎,但是李泊亞的四肢早已經將她壓得死死並不給他一絲反抗的機會!而醇兒掙著掙著也漸漸的停了下來,並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李泊亞笑了笑,努力的加深了這個吻,直到醇兒有些喘息不過來才放過了她。醇兒迷濛著眼睛,溼潤著紅唇看著李泊亞抬起來的頭,她從未覺得他的眼睛那樣的好看,好像能看進她的心裡,讓她心跳不已。
李泊亞則伸手輕輕的擦過醇兒那被自己吻得嫣紅的唇瓣:“小傻瓜,這些天累極了吧?”
醇兒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又反映過來:“不對,我們不是分手了麼……”而且已經分手一年了呀,他怎麼偏偏還在身邊?
李泊亞一臉認真的糾正:“我們那不是分手。”
“那是什麼?”
“那是床伴關係的結束。”
床伴關係的結束?好像是這樣,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談過戀愛,何來分手?
“是啊,我們早就結束了。”所以剛剛那是什麼意思?醇兒伸手想要將李泊亞推起來,李泊亞卻伸手用力的摁著醇兒的手腕,並俯身看著她一臉的認真:“你問過我,為什麼要和你重新開始。後來我想過,得到了答案,你想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醇兒的臉微微有些發紅起來,心跳也不可抑制的越加狂跳,萬分的期待著他究竟要說些什麼。
“沒有結束,哪來開始?我們結束了床伴關係,但是可以重新開始認認真真談一場戀愛。這話或許很矯情,但是我想和你談一輩子的戀愛,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這個理由是否足夠?”
他從未如此認真地對待過感情,從未如此認真的對待過女人,偏偏遇上了這個沒心肝兒的丫頭,讓他欲罷不能,讓他有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