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處!?
……
這是日記的最後一篇。再往後,只有還沒來得及記下前塵往事的白紙。
------題外話------
——馬上回雲海市去,繼續和薄家鬥。O(n_n)O~
113 回國
薄荷將日記重新鎖好,放進包裡的最裡層。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的白色世界,薄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她知道,母親說的都是事實。那個人,的確會為了公司犧牲一切。在他的眼中,什麼也比不上他的公司重要,比不上他的事業。所以他可以把她賣給湛家,同樣的他在二十八年前拋棄了身懷六甲的母親而和前女友舊情復燃的婚姻結合,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薄荷並不覺得意外,這和他們料想的真相有些相似。
可是薄荷能感同身受白合當年的心情啊,不被長輩認同,被出賣的感覺,被拋棄的感覺,那種絕望和失望,那種心痛……只怕媽媽當年會比自己更傷心更失望更難過吧。
為什麼他總是重蹈覆轍的上演著一幕又一幕相同的戲碼?為什麼他總是出賣愛他至深的人,把人傷的遍體鱗傷卻從不後悔?薄荷為自己的母親感到心痛。可這日記所記錄的也只是一部分真相而已,離開白陽鎮之後媽媽去了哪裡,她為什麼會被交給薄家,而這二十八年媽媽何去何從,依然是個謎。
薄荷緊緊的握住拳頭,這一次回去,她一定要全力出擊,將這件事所有的謎底統統揭開!
*
薄煙婚禮那一天,薄荷還在農場裡。
旁邊堆著雪人,背後是舅舅他們划船的笑聲,還有醇兒坐在黑馬上面漫遊的散步。薄荷還記得,那天傍晚醇兒才將電話給自己回撥而來,醇兒也並沒有仔細的交待究竟去了哪裡,又究竟做了什麼,只道是忙過了頭。薄荷當然不懷疑,因為第三天醇兒就帶著舅舅舅媽他們來到農場裡一起玩耍。不過表哥和表嫂回過了,白陽鎮的生意真正的離不了人。
薄荷在雪人旁邊坐著素描,薄荷除了喜歡游泳之外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偶爾素描。可是她一直技藝不精,素描出來的影象都不太精湛,這就是自學的後苟。
“小姑。”醇兒突然揮手大喊,薄荷伸出自己的鉛筆搖了搖,醇兒咧唇一笑:“把我畫的好看些啊!”
“知道啦,丫頭!”薄荷搖了搖頭,低頭繼續勾畫,以至於湛一凡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她也不知道。
“什麼時候,單獨給我素描一張?”從背後擁來,薄荷只覺得腰間一緊,背後一熱,而自己手下一個顫抖,這次好不容易畫的有些模樣,卻叫這樣給突然毀了。
湛一凡似乎也發現自己毀了一幅好畫,低下頭用下巴蹭了蹭薄荷,有些討好的意味。
“走開啦,你看,都是你。毀了吧?”
薄荷乾脆將已經毀了的素描揉成一團,大半已經完成,再小小一會兒的時間一定能成為她人生中畫的最好的那一張。越想越惱,甚至扭動胳膊想讓抱住自己的男人自動離開,可湛一凡豈會讓自己的女人甩開自己?反而更用力的抱緊了懷裡的薄荷,不甚甘心的道:“那你畫我。”
“除非你脫光肯讓我素描你的裸體!”薄荷早就想畫裸體了,可惜一直沒機會。
湛一凡臉色一頓,懷疑的看著薄荷卻眼露曖昧:“你確定?”
薄荷一把推開湛一凡湊近的臉:“別想歪了。”
“我又沒想歪,寶寶你想到哪裡去了?”湛一凡開始親吻薄荷的臉頰,一點一點到開始輕舔。
“哎呀……別這樣……”薄荷顧忌著舅舅他們在附近,縮著腦袋不想讓湛一凡親暱。可越是這樣,在外人眼中看來便越是打情罵俏的動作。醇兒騎在馬上‘嘖嘖’的搖頭看著自己小姑和姑父‘打情罵俏’的畫面心裡那個羨慕嫉妒啊。不過,想起自己和李泊亞的關係,醇兒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
那天之後,李泊亞就趕來見了姑父湛一凡一面,然後就自己先回了中國。
而醇兒呢,則努力的守護著那個秘密,兩個人甚至沒有交換電話號碼,在醇兒看來,既然自己已經打破那個禁忌了,既然已經要決心走出對梁家樂的執著不甘,不如就將在此轉移自己的專注力。和這個男人上床的時候,醇兒的確只有滿心的快樂和愉悅,好像什麼都可以忘記,只記得那淋漓盡致的快感,什麼人什麼事都可以忘記。說她天生淫蕩也罷,如果做ai可以忘記那些不快,可以改變自己的專注力,對她自己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