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眼問:“你才剛回來嗎?”
湛一凡隔開薄荷的手,迅速的鑽了進去摸著薄荷滑膩的肌膚,嘴輕輕的吻著她的臉頰和下巴,低低的呢喃:“好一會兒了……怕吵醒你,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才洗澡出來……寶寶,我想你!”加上飛機上的時間,他有兩個晚上沒要她了。
薄荷看了眼時間,這才六點四十,的確還非常早,天色都是麻麻的似乎才開始亮起來。湛一凡低頭吻住薄荷的唇,薄荷剛睡醒根本沒什麼力氣,眼看掙扎不開也只好應從了。
湛一凡要的很用力,薄荷嚶嚶嚀嚀的被折磨著叫了許久。要不是湛一凡在耳邊不停的說房子隔音好不怕人聽見,只怕薄荷的嘴唇就要被自己的牙齒給咬破了。才兩個晚上沒要而已,湛一凡卻像久旱遇甘霖似的,薄荷的腰都被抓了些青印子,薄荷洗澡的時候看見自己腰上的印子頓時氣惱的抓住湛一凡的胳膊便又咬又啃。
哄勸了許久,湛一凡這個毫無節制又無節操的男人在浴室裡又要了薄荷一次才算作罷。心滿意足的抱著薄荷從浴室出來,用浴巾裹著薄荷嬌弱的身子擦了擦,然後扔開自己躺上床將嬌妻攬入懷中,兩個人靠在床頭上都再無睡意。
薄荷用手指戳了戳近在眼前的胸膛,無意的問:“昨晚究竟去哪兒了?”
湛一凡攬著懷裡的金香玉,低頭親了親妻子的額頭又抓住小手指才答:“道途。有力受傷的事,是在道途發生的。”
薄荷立即半起身子,雖然對有力的印象不是特別的好,可是因為湛一凡的關係自己對他其實是並沒意見的。加上本來就對湛一凡這次的事情而深感好奇和關心便又問:“究竟怎麼回事兒?他讓我們回來的時候打電話不是還好好的嗎?”
湛一凡拍了拍薄荷的肩:“其實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天湖度假村動土開工之時,突然死了一個人。”
“什麼?”薄荷立即爬起身子,驚詫的瞪著湛一凡。
湛一凡頷了頷首:“所以有力和李泊亞這些日子就在配合警察調查這件案子。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不是我們承包商的工人,但是開工之事便被耽擱。現在我們雖然向外界封鎖了訊息,可是南山山上正在動工的度假村也被人連續找麻煩。”
“是有人故意而為?”那在天湖度假村工地死的人,也一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了?
湛一凡點了點頭,其實從昨天到現在他都很想抽菸,可是為了薄荷,為了他們可能會懷上的孩子,始終還是忍了下來。既然答應戒了,就自然會戒的徹底。
“和名義幫有關嗎?”
“只能是他們。”
薄荷沉默了許久,突然側身抱進湛一凡,淡淡的道:“你放手去做吧,我就當今天什麼沒聽見。”
湛一凡看著懷裡的薄荷,勾唇輕笑:“不必,我會做的很乾淨,你們一定發現不到我頭上。”
薄荷輕輕捶了一拳湛一凡:“小心行事。如果真的有案件落到我手裡……我可能不會徇私!”這是她的原則,而她能看著他做這些事情,已經算是違駁她的行事原則了。
湛一凡握住薄荷的手來到唇邊親了親,彎下腰又堵住薄荷的唇重重的深深的吻了許久,抬起頭來目光溫和淺淺:“好。我一定……不會讓自己給你們政府留下任何能抓住的把柄。不過現在……我還想要你!”
“不要啦,我下午準備去薄家一趟,現在該起來了。”
“還早。下午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薄荷推著湛一凡壓下來的肩,淡淡的道:“我自己回去。晚上你來接我,我不想在那裡吃晚飯。”
湛一凡颳了刮薄荷的鼻子:“好,我先去公司,然後去接你。回家,我們吃燭光晚餐。”
薄荷點頭笑了笑,湛一凡立即又扣著她的胳膊低頭吻了下來,薄荷掙扎不得,最後也只有乖乖順從,只不過她只管躺著,不管使勁兒。
*
張姐和劉姐一個打掃衛生,一個做早餐。做的還是薄荷非常喜歡的中國早點,不過看湛一凡吃的並不多,薄荷吃完飯便將張姐拉到一旁去低聲道:“張姐,以後如果可以還是儘量做英式早餐吧。你會做得,對嗎?”薄荷記得張姐是會做的。
張姐點頭:“好的夫人。要不我做兩份兒吧?”張姐看薄荷今天吃的挺多的,也就猜到了這夫人是擔心湛先生的飲食。
“那就……麻煩你們了。”
雖然偶爾吃一下外國式早點還覺得不錯,但是薄荷還是更習慣吃中餐。不得不說,和湛一凡這個從前是英國籍的男人結婚,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