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同情。”
“空口白話,我可不信。既然同情,那就當來我的啦啦隊吧。我們班連啦啦隊都組織不起來,看在你我往日情分上,好歹給我加兩聲油。”這話說得有點慘兮兮的。
林丹雲是個熱情直爽的,聽她說的怪可憐的,當下便點頭:“行,那我就給你搖旗吶喊了,你可別丟我的臉。”叉著腰笑嘻嘻問韓張:“班長大人,不知道行不行啊?”明眸皓齒,顧盼流轉,陽光底下如輕舞飛揚。她自小便是“上臨一中”有名的美女,多才多藝。
韓張立即做俯首狀,涎著臉說:“行行行,你這麼個大美女往那一站,其他班的人還不都得比下去,求都求不來!”
何如初取笑:“瞧你那色迷迷的樣兒!一見美女魂都丟了——”輪到她上場時,她緊張起來,拍著胸口說:“我心砰砰砰地跳,覺得疼得厲害。”比賽的那種緊張氣氛,還是傳染給她了。
韓張脫口而出:“那有什麼緊張的,反正你就那點出息,註定是倒數第一,跑快跑慢無所謂。”引來她一頓好罵。
鍾越跑完一百米初賽,走回陣營,留心聽見了,當下說:“那試著做深呼吸,像這樣——”說著給她示範吸氣吐氣。她跟著做了幾次,覺得好笑,說像吹皮球。鍾越笑說管它吹什麼呢,只要別吹跑了就成,用手比劃,做出滑稽的動作,逗的她哈哈大笑。說笑間不經意沖淡了緊張心情。
低聲問林丹雲頭發扎的緊不緊,等會兒跑步的時候會不會掉下來。林丹雲退後兩步,看了眼,遲疑地搖頭:“不知道。不過,你最好把頭髮盤起來,跑的時候利落——誰叫你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