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件事讓她這麼一說搞得磨去好幾個小時。最後才搞懂原來這個小妞兒是想約我吃飯。只是我隱約的感覺到這個電話也不是什麼好事。天知道這個時候會怎麼樣。雖然心裡隱約的能感覺到一些什麼,可還是答應了她,難道我心裡感覺自己欠這個女人什麼嗎?
跟花無語約在一家很普通的小飯店,匆匆的梳洗一下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樣。
到了飯店等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花無語終於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只是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樣,因為她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兩個人的動作顯得很甜蜜,我不敢確定這個男人跟她的關係,不過還是能看的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男人往往都是很貪心的,有時候明知道這個女人不適合自己,可心裡那個鬼又想著讓這個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現在我正是這樣。看著胡無語跟那個男子親密的樣子心裡那個憋屈。既然你已經有自己的男人那現在找我是什麼意思。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心裡卻暗暗的咬牙怒視著他們兩個,胡無語的行為讓我很失望很生氣。她怎麼會這樣子。
花無語攙著她的男人來到桌前,我禮儀性的站起來微笑示意著。“這位就是西廂,這位是……”花無語還沒介紹完就被男子伸手打斷,“這種小腳色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今天我是因為你才來這裡,最好快點我一會還有事情。”花無語身邊男子很傲氣,唯恐人不知道上天第一他第二天下老子第一似的。
這個男人的話讓花無語臉上不禁的有些掛不住,微微的暗示我一下“這位是我的男友邵文博。”
“你好邵先生,很高興跟你認識。”雖然心裡不喜歡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恩,知道了。”邵文博很囂張的看都沒看我一眼就坐了下去。
對強的人就要比他更強,對不要臉的人就要比他更不要臉,像是遇到現在和這個囂張的邵文博我只能說你囂張,老子比你更囂張。花無稜我都得罪啦還擔心什麼。得罪一個是得罪,多得罪幾個也一樣。之所以我敢這樣其實也很簡單,如果是一匹馬看大象的話只會感覺他很大,如果不是一匹馬而是一隻螞蟻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你就是西廂。”邵文博語氣裡帶著強烈的命令語氣。好像我不回答是的話就要拉出去槍斃五分鐘似的。
“是我。”
“呵呵,小語這就是你的審美觀?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上這個窮鬼。”邵文博說話時還不忘輕蔑的看著我,那張賤臉還笑的很張狂。
泥人還有三分火器,何況是活人。一股B火已經開始在身體裡燃燒,蔓延。
“邵先生,大家第一次見面其實您有些話可以不說出來,您感覺不是嗎。”儘量用著溫柔的字詞,強壓著心裡的那股B火。
邵文博一臉不以為然,不屑的瞟我一眼“我有哪裡說的過分了嗎?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緊緊的握著拳頭,只有天知道這個時候我有多麼想直接衝上去直接揍這個王八蛋。這個時候突然有個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放在我了得手上,緩緩的,柔柔的搬開我的手指。不用想也不用看,這支手的主人肯定是花無語,其實今天這個事情成為這樣也是花無語沒有想到的,在她看來其實只是想刺激一下西廂,想看看西廂是否真的在乎自己,可沒想到剛一來邵文博就這樣不給面子的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
“呵呵,西廂先生你還真能忍。你這樣子跟我得到對你的評價不一樣。當初聽說你敢跟花無稜叫板,叫板的原因還是一個令人可笑的理由。當時你不是很厲害,現在怎麼變得慫起來了。聽小語說你一直想揍花無稜。怎麼?現在不想揍我嗎?花無語一直在暗暗的阻攔著邵文博,無奈這個混蛋根本沒有理會花無語,直徑的走過來,輕蔑的看著我,笑的很輕狂。
“邵先生這樣的逼我有意思嗎?如果您今晚就是想譏諷我,那好,現在你也該玩夠了吧。”邵文博說的不錯,我確實想揍他。這個似乎不卑不亢的回答或許也就是我唯一的答案。
“我有說我玩夠了嗎?”邵文博若是在平時也不會這樣的擠兌一個人,現在之所以這樣也是為了在花無語面前顯示自己的優越感,變態的優越感。
我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指甲似乎已經鑲進肉裡,幸運的是我沒有感覺到疼痛。
“西廂,你怎麼也在這裡。”這個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流進我的耳朵。很熟悉,很溫柔。
轉頭過去,自己確實沒有感覺錯,站在我身後的是李菲。“菲姐,你怎麼也在這裡?”
“肚子餓了當然要出來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