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嗯。”周銘涵自動理解成了沒人的時候就可以動手動手動腳,道:“那現在可以吧?”
說著也不等他反應就吻了上去,並用左手按住了他的腦袋,暴雨驟襲一般的侵入。韓棋還沒反應過來舌頭就已經被迫與他的一起起舞了,周銘涵用力的刷過他口腔的每一處內/壁,重重的吸吮著,然後強迫的攪動起他的舌頭,一邊啃咬一邊吮吸。
“唔……嗯……”韓棋頓時覺得唇舌酥麻,彷彿有電流竄進大腦,全身都顫抖起來,呼吸也愈加困難,他不由急促的拍打著周銘涵的後背。
周銘涵又在他的舌尖重重吮了一下才意猶未盡的退出來,韓棋立刻如擱淺的魚兒般大口呼吸。
周銘涵忍著笑拍打著他的後背,道:“這才多長時間就不行了?以後還得多練習。”
韓棋瞪了他一眼,聲音無力的說:“你技術這麼好肯定和很多人練習過吧?”
“呃!”周銘涵緊張了,他在韓棋之前確實有經驗,但那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而且也就那麼幾次。
周銘涵自認為還是非常自律的,但他又不是不行,也不可能二十七了還是處……這個說遠了,總而言之誰沒年輕過啊!誰年輕時又沒那啥啥過啊!但這話怎麼能跟韓棋說呢?
韓棋一看他那樣心下就瞭然了,於是更後悔了,人說都是月亮惹的禍,可這也沒月亮啊他怎麼就犯糊塗了?
周銘涵本來還想用“你吃醋啦”來轉移話題,可忽然敏感的發現氣氛不對啊!於是立刻老實交待:“其實也沒有,那個……就是年輕時剛二十那會兒,嗯……”
感覺到他強烈的視線周銘涵壓力更大了,韓棋輕飄飄的說了句:“繼續啊。”
周銘涵只得硬著頭皮道:“就在幾個損友的拾掇下去了……夜店……”
“哦。”
“你生氣了?”周銘涵立刻緊張了。
“就一次?”韓棋輕飄飄的問。
周銘涵頭皮發麻了,“因為一開始覺得蠻新鮮的,就……又去了兩次……”
“就兩次?”
“就兩次!”周銘涵立刻舉手發誓。
“哦。”
“???”周銘涵一臉忐忑。
“男的女的?”韓棋又問。
“女、女的……”周銘涵硬著頭皮說。
“就只有女的?”
周銘涵剛要說話,韓棋立刻加了句:“說實話。”
於是繼續硬著頭皮說:“後來有一次應酬,對方送了個男的,我喝醉了,就……”
韓棋煩躁了,“那麼多?”
“就那一次……”
“誰知道你後來應酬有沒有再喝醉過,以後還會不會再喝醉了?”
“沒有沒有,不會不會……”周銘涵立刻解釋保證,然後小聲說:“以後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喝酒都讓葉謹去……”
……專業賣下屬,三十年不動搖。
韓棋本來很煩躁,結果聽了這句話又尷尬了,結結巴巴的說:“誰是你家屬啊?”
想了想又說:“算了,都以前的事我就不管了,要是以後還去找新鮮或者喝醉酒什麼都不知道的話……”
“立刻分!”周銘涵趕緊接道。
韓棋哼了一聲,說:“知道就好。”
周銘涵從後面環住他,輕聲說:“你相信我,我真的只喜歡你一個,以後都不會變。”
韓棋不由有些尷尬,說:“我管你呢!放開!”
“不放,讓我休息一會,等下還要揹你呢。”周銘涵故意語帶疲憊的說。
韓棋一想他背了自己這麼久確實很累了,也就隨他了,只是這一休息就都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周銘涵睜開雙眼就看見細碎的陽光從枝葉間灑下來,旁邊的地上開滿了不知名的花兒,草葉子上還帶著昨夜的雨水。
一夜驟雨,天竟然放晴了。周銘涵瞬間想起了昨晚的事,頓時心情大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拍拍懷裡的人道:“棋棋,棋棋,起來了,天亮了。”
結果懷裡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周銘涵頓時慌了,忙支起身把他臉轉過來,這才發現韓棋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周銘涵慌忙喊:“棋棋,棋棋,醒醒啊……”
“冷……”韓棋咕噥一聲,又往他懷裡鑽了鑽,周銘涵摟緊了他不由就朝他的左腿看過去,頓時頭皮一陣發麻。
用自己那件白襯衣撕成的布條已經被染成了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