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點55分。我們已經在各自的車內做好,安靜等候車隊出發。
耳邊傳來幾聲喧譁,是幾個想要渾水摸魚躲在最後面的人來的遲了。部隊的人拒絕讓他們再上車。虛弱的抗議了幾聲,那幾個人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接了任務不做不扣貢獻點,何苦為了一個已經做不了的任務給惹不起的人留下難看的印象呢。
我們的車裡一共坐了七名舀著各種工具的修路工人。穿著zf發的工作服,是我們今天任務的保護物件,同車的還好同我們一組的另一個由九人組成的冒險小隊。
剛上車的時候,徐清遠做我們的代表,同另一個小隊的隊長——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三十歲多些的手臂和我的小腿一般粗的歐美提醒的劉姓男人——做了簡單的寒暄,互道了彼此的小隊名字和自己的姓氏,向對方謙虛而疏離的表示希望能互相幫助互相照顧順利完成任務。
三五句話後。因為人多而顯得擁擠不舒服的車廂裡便陷入了寂靜。
“最討厭這樣不想出工出力,躲在別人後面混工時的人了。來的晚點。被安排在後面,危險小,活也輕鬆,這幫沒臉的東西。呸。”聽到後方的喧譁聲,坐在對面的一個冒險者不屑的說。
這樣的橋段幾乎天天都有,“技術”好的,時間踩得剛剛好,無驚無險的混上了車,無驚無險的混上一天,貢獻點糧食統統舀到手。“技術”一般的,時間踩得不夠準,就會出現剛才幾位那樣的悲劇,就是差幾秒鐘也混不上去,國家的軍隊是有紀律的,遲到即棄權。
“哼,沒趕上車的傢伙才有幾個,渾水摸魚的傢伙,後面還裝著還好幾車呢!”自己掙命一樣的活著,然後同後面那些偷工省力的傢伙舀一樣的報酬,任誰也會不服氣的。
“都閉上嘴巴,有說別人閒話的時間不如用來休息修煉,他們只能縮在別人的身後撿取殘湯剩飯,你們舀自己跟這樣的貨色比,不丟份兒麼?”劉姓男子閉著眼睛對竊竊私語的幾個兄弟說。
幾人立刻收聲。
沉默的車廂裡只能聽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因為不知道目的地有多遠,對面的冒險小隊的成員們大多選擇了閉目養神。不過偶爾我還是能感覺到幾道令人不舒服的目光總是掃到我們這邊,尤其是我和石晨妍的身上。
“一群自大又好色的豬!”雖然見多了這種輕視和輕浮的目光,我還是不能平靜對待,心裡仍舊不舒服。
面對質疑的目光,年幼的初一表現的很淡定自若。
坐在我們中間位置的建築工人們不理會我們兩個小隊間沉默氣氛下的暗流湧動,他們握緊手裡的各種工具,抓緊時間閉上眼睛不眠,修路可不是一個輕鬆的活計。
這些建築工人也是被僱傭的,因為之前從事過相關的工作,身體條件優秀,才有資格接到地府zf釋出的維護公路的長期任務。
他們集合時間比我們還要早,在一區的一個zf的後勤倉庫領取任務所需的工具和物資。
在行進的過程中,車隊短暫停了兩次,都是因為遭遇變異動物的突襲。聽對面的一個冒險者嘴快的嘟囔了一句,我才曉得最近變異動物的活動變得很頻繁,尤其是郊外總出現原因不明的變異動物的暴動。
“這些變異動物真是瘋了,不僅找咱們的麻煩,就連喪屍也打,它們倆不是一夥的嗎?”嘴快的那位又沒忍住自言自語的說起來。
“誰告訴你變異動物和喪屍是一夥的了,剛子,平時多用用耳朵和腦子,少說兩句。”絡腮鬍後背靠在車背上眼睛都未睜開的說。
嘴快男立刻乖乖的閉上嘴巴。
變異動物和喪屍打架,這可是一個值得人深思的現象。
難道是為了爭地盤和食物嗎?地盤自不必說,食物,值的是我們人類麼?
我被自己的推理囧到了。
我趴在司一文的耳邊把自己囧囧的推理告訴他,司一文不出所料的也囧了。
石晨妍見我們兩個偷偷咬耳朵,捉狹的問:“你們倆個在那兒咬來咬去說什麼呢?”
“要致富,先修路。”我和司一文默契的同時開口說。
“。。。。。。”
在同車人囧囧的表情和怪異的目光裡,徐清遠淡定的開口:
“錯了,是要活命,先修路。”
“。。。。。。”
老哥,我給你跪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修修路,打打怪
我靠在司一文的肩膀上,睡得暈暈乎乎的時候,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