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表示最誠摯的敬意,期盼他們在今後的戰鬥中取得更大的勝利,同時以我個人的名義對偉大的北朝人民表示衷心的祝願,願他們在金委員長的領導下幸福快樂。”
這陳宇星更能扯,一杆子扯到北朝人民的身上,讓電話另一面的金委員長臉色更加的難看。還幸福個啥呀,這倭國的導彈都打到他們的首都來了,他們的領袖現在只能住在地下宮殿中,電視裡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大街上現在看不到一個閒逛的人,都貓在家裡躲炸彈呢,還談什麼幸福和快樂。
金委員長堅持不住了,他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和陳宇星打啞謎,這陳宇星就是個二愣子,比他更難纏。自己不直接說明打電話的本意,這小子會和你天南海北的扯半天。
“陳老弟,不知道你是否聽說了我們國家遭受了倭帝國主義的導彈襲擊。我們的一些重要部門和關係國計民生的重要設施受到了很大的損失。陳老弟援助的防空導彈在這次的戰鬥中取得了輝煌的戰績,為我們國家減少了很多損失。
但是,在這次的防空戰中,也消耗了大部分的防空導彈,現在的防空導彈數量無法抵禦倭國下一次的大規模導彈襲擊,戰事緊急呀,倭帝國主義隨時會進行第二輪的導彈襲擊。我們還需要大量的防空導彈,陳老弟,我們是兄弟,這個忙你必須要幫助哥哥才是。”
陳宇星樂了,肉戲終於上場了。陳宇星向站在床前的陳衛東比劃了一下吸菸的動作。陳衛東從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菸,放到陳宇星嘴上,又為他點上火。又站在床邊一動不動了。
陳宇星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將濃濃的煙霧吞向空中,這才慢悠悠地說道:
“金委員長,不是老弟我不講義氣,而是老弟我也有難處啊,這個東西可不是蘿蔔白菜,想要,就隨手抓一把,一抓一大堆。這可是先進的軍火,而且貴國是聯合國安理會武器禁運國。一是我沒有辦法搞到這許多的防空導彈系統,另一方面,向貴國運送軍火的風險極大,上批軍火的運輸還是在局勢剛開始緊張,世界還沒有給予過多的關注時進行的。
現在不同了,委員長。你也知道現在的國際局勢多緊張,世界上發生區域性衝突的地區越來越多,局勢似有失控的可能,所以對熱點地區的軍火運輸就受到了嚴格的控制和禁止。就在半個月前,華國一艘商船在東海海域還受到了米國第七艦隊的登船檢查。你說這裡的風險有多大呀。委員長你是否也替我想一想。”
陳宇星的心中樂開了花,魚兒已經咬勾了,他開始收緊了魚線,讓魚勾牢固的掛到魚身上。這一番訴苦下來,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說辭感動了,自己都暗自嘀咕,這裡的風險可真大呀。他就不信,金委員長不被他所感動。
說實話,金委員長被陳宇星感動了。現在世界各國,不要說給予他們軍事援助了,就是本著人道主義的經濟援助也已經沒有了。不是哪個國家都有陳宇星般的胸懷。即同情北朝人民,又願意冒著風險為北朝運送軍火和糧食。
“陳老弟,我也知道你的難處,然而北朝人民正翹首以待你的幫助。”
陳宇星沉默了,當然這是他在做樣子給金委員長看。電話另一邊的金委員長心情也開始緊張起來,沉默過後的這位能力無限的人物將會決定北朝人民的命運,也同時決定著他的家族的命運。
一分鐘在金委員長倍受煎熬的等待中過去了,終於等到了陳宇星再次開口。
“委員長,被動防守,實質上就是被動挨打,這樣不行。兵法中有一句話叫,化被動為主動。北朝應該主動出擊嗎,讓倭國處於捱打的局面,這樣才能化解他們對貴國境內的大規模打擊。這也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他可以用導彈進攻貴國境內,你們為什麼不可以攻打他們的島嶼呢?甚至進攻他們的本土。”
金委員長等了半天,就得到了陳宇星這麼一番話,他的情緒立即又低落了不少,心道如果我們有能力進攻倭國的島嶼或者本土,你以為我不敢做嗎?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老弟,我們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們和倭國隔著大海,要做到這一點,不是像說這麼容易的。”
金委員長還在腹謗陳宇星對軍事一知半解,只會紙上談兵,沒有實際的瞭解情況就敢妄下定論,出些餿主意。
“委員長,我知道貴國的情況,但是有些事情,並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去做,你可以用你們的名義僱傭一些人去做嗎?只是出些錢而已,這和你在國際市場上購買武器導彈沒什麼兩樣。對吧。”
“這可能嗎?陳老弟,這種事可開不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