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點點頭:“是。”
“可會寫字?”
“會。”
古道士取了筆,遞給她:“你自己寫一下。”
還是更新問題
娃吵吵鬧鬧的,睡著了又醒,剛剛寫到一半,更新必定又趕不上了。
追過更的都知道,我是完全的抽風型,存稿什麼的,存不住,狀態好了就多更,不好就便秘似的……咳,乾脆說一聲,以後更新不掐十二點了,如果十二點前沒更,就是有事絆住了,可以第二天早上看。
016、安頓
記入上院果然要複雜得多,在古道士的指令下,靈玉幾乎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一遍,這些年的經歷也一五一十告知,甚至還要有證明人的姓名。不過,她經歷簡單,前面九年在程家,後面三年跟隨玄塵子,古道士沒怎麼為難。
問過出身經歷,張古二人又搬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對她進行各種測試,又問了她許多關於修煉上的問題,從何時開始修道,如何修道,玄塵子平日怎麼教導,鉅細靡遺。
兩人問罷,又商討了一番,張道士搓著下巴道:“通玄法師如此授徒,固然能保持心思單純,只是未免嚴苛了。”
古道士卻搖頭:“法師之事,我們不可妄加議論。再說,這對孩子未必沒有好處,她如今入得門來,自有內院法師從頭教導,倒是不虞功法不契合的問題。”
張道士點點頭:“也是。”
靈玉聽了半天,忍不住問:“兩位……道長,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兩人轉過目光,古道士笑道:“你既入上院,按規矩,喚我們師兄就是。老朽古元良,內院監事,監管上、下院弟子造冊,這是上院執事張照觀,掌管上院弟子雜務,以後你有事,少不得要麻煩他。”
靈玉不知道監事和執事是多大的職務,不過,客氣點總是沒錯的,當即揖禮:“見過古師兄,張師兄,以後請多多關照。”
張古二人含笑點頭,古元良接著說:“你資質不錯,靈氣入體,沒有出現排斥現象,是修道的好材料。不過,你之前只是熟背道經,沒有任何修煉基礎,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修道,是一個艱苦的過程,光是引氣入體這一關,就不好過,你要做好準備。”
“是,多謝古師兄教誨。”靈玉畢恭畢敬。
“你這孩子,倒是老練得緊!”古元良摸著白鬍子笑,將一枚用法器刻好的古金木牌遞給她:“這是你的弟子令牌。待你正式入道,師門會發給你度牒與弟子手記,在此之前,弟子令牌就是你的身份證明,切切不可遺失。”
“是。”
所有該記錄的東西都記錄下來,古元良將一片絹帛丟給張照觀,擺手:“行了,都辦完了,你把她領走吧!”
張照觀打了個響指,對靈玉笑道:“走吧!以後你歸我管了。”
“是,張師兄。”
張照觀領著靈玉,從偏殿出來,穿過一個大廣場,又走了一刻鐘,才到了一處建築群。
眼前是連成片的院子,一眼看不到頭,牆磚地面乾淨整潔,相比起前面氣勢恢宏的廣場山門,顯得樸實無華得多,像個住人的地方。
張照觀把她領進最前頭的那間大院,高聲喊道:“青書!青書!”
“哎!”裡頭傳來清脆的應答聲,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走了出來。這少年頭挽道髻,身穿道袍,並非道童,而是道士打扮。
張照觀又把他的葫蘆摸出來,喝了一口酒,把那片絹帛丟給他:“新來的師妹,你安排下。”
這少年道士看到靈玉,驚奇了一下:“這位師妹好小啊,是入上院嗎?”
“廢話,不入上院能來這裡!”張照觀轉身進屋之前,交待靈玉一聲,“程師妹,把你的弟子令牌給他,他會替你辦妥的。”
“哦,多謝張師兄……”只來得及說一句,張照觀已經晃悠著進屋了。
少年道士打量了她幾眼,便笑道:“這位師妹,你是新入門的嗎?以前從沒見過你,倒不知道下院有這麼優秀的師妹。”
“是,”靈玉小心地看了他幾眼,取出自己的弟子令牌遞過去,“有勞這位師兄了……”
這少年長了一張圓臉,神采飛揚,眉目帶笑,看起來很容易親近的樣子。他接過弟子令牌,翻看了一下:“程靈玉。”抬頭道,“原來是程師妹。我也姓張,張青書,張執事是我叔叔。我今年剛入上院,暫時在這裡打雜,師妹以後有事,只管來找我就是。”
沒等靈玉回答,他率先進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