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他的心理,明確的告訴了闆闆沒有把老五做在這裡。話雖然這麼說。
闆闆卻肯定,自己再也不會來了。
懷裡揣著沉甸甸的那枚軍功章,真要用它的時候,大概自己也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吧?
混黑道?
闆闆心中一聲長笑,怎麼可能,自己前途是這麼的美好!
武城默不作聲的坐了那裡,闆闆知道他有點難受。安慰的拍了拍他。拍肩膀似乎是彼此間的習慣。
朋友就是這樣的吧,從手上擊打的力度,還有交匯的眼神裡,能夠懂很多的東西,有太多的沒必要說。
可是武城還是很好奇,他看著闆闆問道:“四哥到底和你說什麼的?”
“留下個號碼給我,其他的號碼全不用了,說將來再聯絡。他是真的走了。他說,今晚要做和過去做一個了斷。”
看著武城,闆闆又加了一句:“我把那五十萬送他了。”
“算我一半。”武城悶頭悶腦的道。
闆闆點點頭,他不在乎二十萬,他知道,武城心裡想這麼做。看著闆闆點頭了,武城擠出了點笑容:“媽的,以為你客氣下的。”
“去你的。”闆闆罵道。
喬喬趴在一邊,也不說話。
闆闆看看喬喬,站了起來:“算了,今天我們各自散了吧,什麼也不問了,好好休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武城恩了一聲:“明天,明天我們開始吧。還有喬喬。”
“好的。那再見了。”喬喬對了武城招招手。
胳膊套在了闆闆的胳膊上,試探的看著他,闆闆和喬喬從武城的開的茶包裡走了出來。
一路上隨意的買了點東西。回到了十八層的房子裡。
屋子裡的煙味還沒有散盡,喬喬開啟了窗戶。開的很大,十八樓的風很烈,吹起了床頭的面巾紙。
白色的面巾紙飄了起來,闆闆敏捷的一把抓了,回身去蓋住了蓋子。
“把窗戶關了吧,反正我也抽菸。開空調換氣好了。”闆闆靠在了沙發上懶洋洋的道。
喬喬挽了下額頭垂下的頭髮,乖巧的走了過去。關上了窗戶,開啟了空調。
身後咔嚓一聲,闆闆已經點燃了香菸。
喬喬安靜下來的時候,其實很有女人味,一個美女撒野才值得男人去欣賞,醜女發瘋那是找抽。
尤其是面對闆闆這種下半身的動物來說。
只是今天,闆闆沒有任何的**,這個屋子裡,昨天的商議,槍支,今天的驚險,刀具的寒光。
還有老五那兇狠陌生的眼神。
以及不久前,和楊四心酸的離別。
闆闆只想安靜的躺在這裡,安靜安靜。
喬喬很懂事的,開啟了一聽啤酒,又幫闆闆泡了一杯茶,隨即就乖巧的坐了闆闆身邊,不動了。
時光這麼溜走著。
夜晚徹底的降臨了。比起地平線上的住戶,在十八層的空間裡,能夠更長久的享受到陽光的闆闆。
眼看著天光慢慢的暗淡。星光慢慢的璀璨。
夜色徹底的統治了這個世界。
菸頭明明滅滅的。闆闆忽然問著懷裡的喬喬:“喬喬,我們這樣算什麼?”
“算什麼?”
喬喬歪了歪頭,換了個更舒服的位置。
“你怎麼不說話?”闆闆聽了喬喬反問一句後,不禁追問道。
喬喬沒好氣的哼哼了一聲。
把身子蜷縮了沙發上,兩條長腿搭在了茶几上,慵懶的開了口:“這話該是娘們和男人說的,我還沒問你呢,我們算什麼?你要算什麼就算什麼吧。”
說完,喬喬卻忽然咬了闆闆一口。
闆闆手一抖,菸頭差點掉了下來,忙把香菸熄滅了,低頭看著黑暗中,依稀可見的面容:“這什麼話?你咬我幹嗎?”
“何必問這些呢?我年輕,漂亮,可是我是小姐。你年輕,有錢,有能力。這一切放了那些姐妹就足夠說明問題了。只是我不是這樣的。”
喬喬把腿換了個姿勢,按住了闆闆下意識來回撫摸的手:“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可是我們沒未來的。我這樣的人,只會在青春沒有消退前,帶一點積蓄,到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開始另外一種生活。我們的下場都是這樣的。”
說著說著,喬喬有點生氣了,反手頂了闆闆一肘:“你是不是今天心裡不痛快,就折磨我?這些有什麼好說的?闆闆,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