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視著,兩個人都不由的感悟到了一點世事的無常,這次,當然是好的方向。
老頭子把一切看在眼底,沒說什麼,繼續的聽著。
老人就是這樣,尤其這種鐵血的老人,在離開那些事情,回到故土,還因為軍功章牽扯到了從前的時候。
心總是柔軟的。
看著闆闆,看著趙鐵。其實他還是看得出來,闆闆在努力表現著,表現給自己看,趙鐵人前人後對自己多麼的尊重,看到軍功章就 如何如何。
但是他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是高興,自己的孩子尊重自己不好麼?
同樣的,對闆闆的好感也更上了一層。
因為說起來軍功章是救了他自己一命,可是實際上,他卻是先救了真正擁有這個軍功章的楊四一命。
楊四是屢次受他恩惠,又怕自己走後連累他什麼,實在無以回報才把軍功章放在他這裡的。
聽著闆闆繼續著。
直到說到了昨天。今天。剛才之後。老連長笑了:“劉逼呢?也算膽大。”
劉逼從邊上站了起來,害羞的一笑。
聞名漢城的驚天爆炸案的主角,居然是這個清秀的小子?
“義是害人,還是幫人?全在一心之間啊。”老連長淡淡的道。隨即要劉逼坐下了。
他舉起了酒杯:“闆闆,來,陪老頭子喝一杯。”
闆闆依言舉起了杯子。
兩個人默默的幹了後,老連長終於問了:“你真的準備去那麼做?”
他說的是自己在外邊聽到的,闆闆做出的那個決定。
闆闆點了點頭:“是的。不然我太對不起他們了。”
“也許五年,十年。影響這麼大,你說起來是受害者,但是我們心裡知道。事情從來是雙方面才能夠引起的。你不是一點責任沒有。萬一那種情況出現了呢?”
闆闆老實。
闆闆隨即求助似的看著趙鐵,眼神裡的意思就是,你丫的不是說的,萬一事情不對救我走?
趙鐵回了個媚眼,意思是,你丫的神經病啊,老頭子在這裡,你看我幹嘛?
沒義氣的傢伙。
闆闆鄙視了趙鐵一眼,然後回了頭來。
老連長已經笑的前俯後仰,趙鐵面紅耳赤的坐在那裡。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
有誰有知道,就是這個老人。
年輕的時候血戰南疆,直入千里。
壯年的時候,因為不公,怒而殺人,轉投他鄉,先在香港澳門打的驚天動地,然後才去了北美。
就在北美早年,也是雙手血腥。越南那些幫會的首腦,被他親手格殺的就不下十人?
今天他卻笑的像個孩子似的。
這大概是出院以來,生命結束之前,老連長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了吧?
因為再回去,他有將對內,施展雷霆手段。
闆闆看著他,他看著闆闆。
忽然的,老連長說道:“闆闆,我覺得你的眼睛很有神,彷彿能夠看到人心底。”
闆闆一驚。
趙鐵和阿軍全叫了起來:“不錯。”
趙鐵認真的道:“當時在江邊,闆闆你看我的時候,我不是說眼睛賊亮麼?我就這種感覺。”
闆闆強自一笑:“眼睛亮不好?能看到人的內心,我都不會有這些麻煩事情了。”
想想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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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個本事的人們想當然的認為。
就是老連長也不例外。
其實,看透的人心又如何,最多是面對面時候的自保而已。假如,其他的利益圈子,牽扯到了你。
無妄之災一樣會從天而降,打的你猝不及防!
他們也不知道。
時時刻刻的守護著秘密,也是種痛苦,也是種煩惱。看到了那麼多的秘密,人都有傾述的**。
乃至炫耀的**。
每當話要脫口而出的緊要關頭,闆闆總是忍耐住了。因為,一時的痛快,帶來的將是麻煩。
有的秘密,得罪了一個人,會帶來無窮的麻煩。
與人鬥,怎麼會其樂無窮?
闆闆對著老連長舉起了杯子;“老爺子,別拿我們晚輩開玩笑了,呵呵。剛剛有話我沒敢說,之前鐵哥答應我的,假如出了事情,我反正進去做好了口供,對的起我朋友了,要我十年青春在裡面度過,還是什麼好好改造,我也不甘心,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