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花政雅好奇地問。
“齊宇莫。”華玉風淡淡地回答。
花政雅只是盯著華玉風看了好半晌,沒有繼續在齊宇莫身上打轉;現在她關心的是雪汶。“她一定是為了何建司而哭的。”她挑高眉十分肯定雪汶一定又是為了那個男人而哭。
“除了他,雪汶還會為誰哭!”華玉風抿了抿嘴。
花政雅美麗的臉上浮現出憤怒的怨恨,“那個傢伙到底要雪汶傷心多少次才甘心?每一次離開,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回來卻又一頭栽進他自己的世界裡,這種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華玉風看著花政雅無奈的笑了笑。
花政雅根本不相信世間有什麼真正的愛情,說得明白一點是她根本不相信男人。這個美麗的尤物,是眾多名流公子追求的女人,卻偏偏是個憎恨男人的女子。
為了雪汶在十九歲就為愛痴迷,她一直很替雪汶擔心,怕雪汶受傷害。事實也證明何建司帶給雪汶的是悲傷多過快樂,但是雪汶卻是痴情得回不了頭,執著於她的愛情,執著於何建司這個一點也不可靠的男人。
一陣門鈴聲在她們討論時響起,是朱月。
她撩撩依然溼濡的短髮,穿著一件T恤、牛仔褲就這樣衝了進來。
“怎麼了?雪汶怎麼了?”
華玉風將事情再說一遍,只見朱月一張清靈有活力的臉立刻垮下來。
“又是為了何建司,那個男人真的是雪汶的剋星。”毫無疑問的,這第三個人同樣做出了相同的結論。
“實際情形我們還不知道,這一次不曉得何建司又做了什麼事,竟惹得一向堅強的雪汶又是喝酒又是流淚的。”華玉風無奈地搖頭。
“不管是什麼事,那種沒良心的男人,真該早一點甩了才好。”花政雅冷冷地說。
“哎呀!雪汶要是真能像你那麼想,她老早就離開了,不會一直到現在一顆心還全放在何建司的身上。”朱月翻了翻白眼。
“不會了。”第四個聲音出現在她們交談中,令其他三人全嚇了一跳。
她們朝聲音來源看去,只見雪汶面色蒼白的站在客房門口。
“你怎麼醒了?”華玉風走向她。
杜雪汶苦笑道:“該醒就醒了。”
三人又是一愣,不解的看著似乎語含他意的雪汶。
“我和阿司分手了。”杜雪汶輕聲道出這個令自己心傷的事實。
“分手?”朱月率先叫了出來。
三個人面面相覷,雖然她們都認為何建司這個男人只會帶給雪汶痛苦,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真的會分手,畢竟他們在一起五年了,時間也不算短……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花政雅皺著眉。
“什麼原因都已經無所謂了,不是嗎?”杜雪汶沒有回答,只是憂傷的笑著。
“他背叛了你,是不是?”花政雅冷不防的猜測,令杜雪汶震了一下。
不用杜雪汶的承認,她們都瞭解了。
“混蛋,看我不罵他一回我不甘心。”花政雅說著就要往外衝,卻被華玉風攔了下來。
“阿華,你不要攔我,讓我去罵一罵他,我要幫雪汶出這口氣。”
“花女,你不要太沖動,你這樣只會讓雪汶更難過。”華玉風勸著脾氣火爆的花政雅。
花政雅望了一眼泫然欲泣的雪汶,這才忍下了一身怒氣,坐到雪汶的身邊。
“咱們來喝酒,喝完就將那個負心漢拋諸腦後,不要再想他。”
華玉風和朱月對看一眼,有默契的朝廚房走。
她們拿出唯一的一瓶梅酒,四個人不發一言的對飲。
華玉風看著不過才一會兒工夫便已見底的酒瓶,很自動的下樓到便利商店再買了幾瓶紅酒、高粱、啤酒,反正是將能喝、能醉的酒全買了回來。
一個傷心痛苦的女人,三個陪在一旁的女人,四個人就這樣喝了起來,又哭又喝,直到杜雪汶淚流滿面的倒下,其餘三人不知何時也已醉倒在地毯上。
最先醒過來的是華玉風,她扶著頭從地毯上爬起來,當她看見凌亂的四周和醉倒的其他三人時,嘴角輕掀。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姐妹,現在全在她的小屋中,一向冷清空洞的屋子因為她們的存在而倍感溫暖。
她拿著毯子覆蓋在三人身上,自己則是扶著疼痛欲裂的頭走進浴室沖澡。
華玉風看著鏡中自己死白的臉色,嘆了口氣,算了,反正她一向就不是什麼美女,多加一些死白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