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徑直向二樓走了過去,榮錦鵬和段雲芳也沒有去攔許衛傑,或許是徽宗也知道,以許衛傑如今的實力,控制著的這兩個傀儡根本就不是許衛傑的對手吧。
此時當面見到了許衛傑之後,地下深處的徽宗皇帝雖然嘴上說的好聽,可此時卻是有些糾結的恨不得立即就把許衛傑幹掉。心中暗暗恨罵著:真是大意了呀,誰想得到這才三天不見,面前的小傢伙居然實力大增,也幸虧是許衛傑剛剛突破,自己也並非沒有一戰之力,否則的話,自己這不是給自己的找罪受嗎。
許衛傑的靈識這個時候並沒有再次深入地下,畢竟可以說如今在這5號別墅裡,就是徽宗亡靈的地盤,尤其是此時此刻還是深夜,許衛傑可不想和他過招,最佳的過招時間還是白天,那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這個笨蛋,還以為自己答應的是明天晚上和他決鬥呢,自己哪裡有那麼笨,白活了上千年了,難道當初被人滅掉,原來也是笨死的。
許衛傑到二樓的書房裡,拿了榮光需要的一些檔案,裝在一個袋子裡,又順手把保險櫃裡的東西全都劃拉到了袋子裡後,順手又將幾件值錢的東西全都打包到了一個箱子內,這才一手一個的提著下了樓。
看到許衛傑離開的身影,榮錦鵬並沒有阻攔,其實也沒什麼好攔的,徽宗皇帝也知道,如今指望著榮錦鵬和段雲芳的能力是不可能攔得下許衛傑的,如果說三天前還有一拼之力的話,那麼如今看到突然實力大漲的許衛傑,徽宗皇帝也已經不再對這兩個傀儡抱希望了,此時的徽宗正在地下想著如何在明天晚上給許衛傑一個沉重的打擊,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剛一出世就會碰到許衛傑這樣的牛人,自己還真是夠倒黴的。
看到許衛傑進去了不到20分鐘,就安然無恙的把自己需要的東西帶了出來,而且還帶出來了更多的其他物品,榮光一個勁的道著謝道:“謝謝許先生,真的太麻煩你了,我決定將榮氏集團的股份贈送給許先生一部分,還請您務必要接受,我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感謝您好。”
許衛傑雖然還不知道榮氏集團是幹嗎的,不過無論如何許衛傑都不會去接受這樣的感謝,趕緊抬手道:“榮董不必客氣,股份的事情就算了,我沒有興趣去理會俗事。鍾哥,再準備些酒菜,我進去和徽宗那個傢伙再聊會兒,另外讓大家做好準備,大約明天上午就要開孔了。”
鍾衛民眼前一亮,心中大喜的點了點頭,立即安排了下去。酒是現成的,這三天的時間裡,徽宗可是沒少要酒,每天最少兩箱五糧液送進去,如此好酒卻要送給自己的敵人去喝,鍾衛民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一切都為了暫時的安撫住對方,也只能夠認倒黴了,幸虧眼下一切都快要結束了。
一個晚上,許衛傑也沒有和徽宗皇帝聊出來什麼新花樣,聊了侃大山外,許衛傑勸了半天見那老傢伙依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心中就有些生氣。
眼看著已然黎明時分,窗戶上已經見到了魚肚白,許衛傑輕笑道:“徽宗陛下,其實你真應該相信我的,不說其他的,就憑藉我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可以突破到元嬰期,難道說你還有什麼不相信我可以助你脫離青冥的嗎?要知道你自由自在的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著,可遠比你寄居在青冥裡要好的太多了。”
喝了一晚中上的白酒,二人硬是誰都沒有絲毫的醉意,許衛傑是本身就有極大的酒量,再加上他可以用身體裡的真氣來化解酒精,自然是千杯不醉。而徽宗皇帝也同樣不是自己的本體,雖然榮錦鵬的身體已經醉的一踏糊塗,可這並不妨礙他控制著其身體和許衛傑聊天。哈哈笑道:“小子,不是朕不相信你,而是朕不捨得青冥呀,雖然你的修為突破到了所謂有的元嬰,就算你能夠助朕脫離青冥又如何?離了青冥,朕雖然自由自在,可朕的寶劍卻要被你小子奪了去,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好主意。”
許衛傑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聳聳肩,道:“一把破劍,我還真沒看在眼裡,既然你捨不得那你就繼續在裡面待著好了。”說著話的同時,許衛傑突兀的揮手間一道淡淡的靈氣釋放出來,猛然間作用於榮錦鵬和段雲芳二人的身邊四周,就連同地面上也同樣如此。
只聽徽宗突然怒意滔天的吼道:“臭小子,你敢玩兒陰的,朕就讓你知道知道朕的厲害。”說罷,一道恐怖的陰氣,順著榮錦鵬那深醉的身體向著許衛傑激射而來,同時段雲芳猛然跳起試圖近距離攻擊許衛傑。
許衛傑在釋放出靈牆之後,控制著身體內的靈氣源源不斷補充著靈牆的同時,只見靈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突然暴閃出一陣黃光,突然閃現的黃光,堪堪攔下了從榮錦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