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泉二郎煽起了耳光,這簡直是太給力了,太刺激了,太讓人興奮了,沒有什麼比打耳光更加讓他們感到興奮的了,尤其是看到讓他們心煩的泉二郎被許衛傑打了耳光,而且還是連躲都躲不開的耳光,一個個興奮的直嗷嗷叫,彷彿這兩記耳光並不是許衛傑打的,而是他們打的一樣。
“打架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擦,你可是還手呀,要不然別人還以為哥欺負你呢。”許衛傑賞了泉二郎兩記耳光之後,有些無恥的又訓起了面前這個不自量力的大個頭。
被打了兩記耳光,泉二郎心中正認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又聽到許衛傑的話,頓時差點沒當場吐血,怒吼一聲就向許衛傑的胸前抓來。
許衛傑微微一笑,同樣伸手一抓,一把抓住泉二郎的手腕,微一用力。
“喀”
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中,兩旁的人們無不驚呼,瞪大了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泉二郎被抓住的手腕,試圖欣賞一下許衛傑的神蹟。
“啊”
泉二郎出一聲慘叫,手腕骨頭的碎裂,直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全身的冷汗更是瞬間冒了出來。幾乎是本能的左手向著許衛傑握成拳揍了過去,試圖解救出來自己的右腕。
“喀”
又是一聲骨頭的碎裂聲,泉二郎的左手手腕同樣被許衛傑抓住後捏成了粉碎,這次許衛傑不再客氣,直接揚起一腳,踹向了泉二郎膝蓋。
“砰砰砰”
許衛傑一連踢出了幾腳,腳腳都踢到泉二郎的關節處,同時更是因為拉著泉二郎的雙臂,泉二郎連躲都沒地方躲,片刻之間,全身傳來的疼痛,就讓泉二郎吼的嗓子都快要啞了,臉上的冷汗彷彿雨般而下。
直到此時,泉二郎才知道許衛傑有多麼恐怖,那遠遠不是自己能夠悍動的,不要說自己是隻是柔道六段,恐怕就算是十段到了許衛傑的面前,那也同樣是豪無還手之力,可笑自己居然還自以為了不起的來挑戰人家,這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踢了幾腳之後,許衛傑雙掌向上一撫,再次出幾聲“喀吧”之聲,隨即雙手一鬆,只見泉二郎彷彿被煮熟的麵條一樣軟倒在了地上,居然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嘴也歪了,眼也斜了,雙腿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腿肚子都轉到前面來了,雙臂也好不到哪裡去,手臂的多處關節脫臼,不休養幾個月看來是別想復原了,就算勉強復原了,卻也只能夠做個普通人了,終身別想再用多大的力氣。
說起來慢,許衛傑前後卻是連五秒都沒用到,就把一個身高近二米體重達到25斤以上的大漢給折騰成了無骨蟲。這翻心狠手辣和度著實把所有圍觀的眾人全都給嚇住了,畢竟現場很多人也只是聽說過許衛傑很強罷了,但卻絕對沒有想到許衛傑居然會如此強,剛才都不用自己出手就把支雲龍和韋嚴辦了的泉二郎,在許衛傑的面前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
尤其是看著此時泉二郎的形象,還有聽到的那一聲聲骨頭碎裂的聲音,讓很多近距離看到的同學們感到頭皮麻。
“嘔”
“擦,真他娘沒出息,就這點膽子,居然也敢挑戰白龍哥。”
“要拉屎滾回家去拉,擦,把我們的場地都汙染了。”
一陣惡臭傳來,地上的泉二郎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心裡的恐怖,居然屎尿齊出,頓時讓眾人無不後退。
許衛傑輕蔑的搖頭,向著地上的泉二郎道:“子,這就是打我的兄弟的下場,以後最好你出現在學校裡,否則哥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這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你的脊椎可就沒這麼好運了,哥會讓你嚐嚐真正殘疾人的滋味。”
支雲龍早從一旁有些傻眼的一個柔道社的女同把車鑰匙給拿了過去,輕哼一聲,道:“知道我老大的厲害了吧,**,看誰敢在學校裡開狗屁的柔道社,以後成立一次我們拆一次,擦,老大,我們走吧,老婆該等急了。”
在眾人無數的歡呼聲,還有咒罵聲,還有數不清的媚眼中,許衛傑兄弟三人揚著高昂的腦袋走出了訓練館,支雲龍歡喜的跑到一旁上了一輛白色的雷克薩斯R45uV,在和許衛傑、韋嚴會合後,兄弟三人一人一輛車的駛出了校門,正好與剛剛呼嘯而來的救護車擦肩而過。
―哥―師―粉―哥―線―
第二天,許衛傑指導支雲龍和韋嚴,就連韓菲、王欣和趙文文,也在陳舒的要求下,和自己的兩個徒弟一起全都留在了家裡開始修煉。如今這個五行聚靈陣,絕大多數時候卻只有陳舒在利用,就算週末了看著這些姐妹們還只知道玩兒,陳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