儔豁然轉身,看向他:“哦?”
“在下與薛兄有過一面之緣,知道薛兄頗愛安息香味,衣物掛飾,都會薰染上安息香的味道。可那日在洞中,在下靠近吳師伯,竟沒聞到一絲一毫安息香的味道,反倒是清清楚楚地嗅到了獨活香。”
“原來如此。”吳儔聞言,居然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你既聞出獨活香的味道,定然會聯絡那個人。”
賈無欺點點頭,表示預設。
吳儔轉過身,望著含黛遠山,半晌道:“是他猜出了我的身份。”
“顏老大並沒有明說,只說那人|皮製法,像是師伯的手筆。”
“顏老大?”吳儔注意到他的稱呼,“難道顏枯不是你的師父?”
“並不算是。”賈無欺坦然道,“他只負責傳授我們易容易形之術。”
“哈哈哈——”吳儔聽到這番話,又是一陣狂笑,眼眶發紅,竟似要落下淚來,“師父生前,最愛的便是他,贊他天資聰穎,手法精純,我等拍馬不能相及。可那又如何,這人現下竟幹起了教書匠的活,哈哈,哈哈哈——”
他笑聲猖狂豪放,配上他古怪的面容,整個人顯得十分猙獰。
“師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