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泡上一會,再拿刷子仔細地刷洗一番。
“哈!他們是把這個當成是古董,所以才這樣的像寶貝一樣不敢動它們身上的汙跡,似乎這些汙跡更加值錢一般。比如說你看這個銅器上的這一虧汙跡,分明就是不知道在哪一次因為保養不善或者是別的原因沾上去的油墨,這樣的東西不管是從古董的方面或者是法器的方面都是應該要清洗掉的。”
張天姿仔細地看了一會,她當然不是古董的專家或者是法器的專家,但是卻也分得出來羅定說得對的。
“嘻,說不定他們覺得正是因為這一塊油墨的存在,可以證明這件銅器是千年之前出現的呢。”
張天姿也打趣著說。
“這可說不準啊。”羅定也樂了,他也沒有想到xìng格上偏向嚴肅的張天姿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真的是打算把這些東西買下來之後清洗一番?”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張天姿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有一點半信半疑的。
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羅定說:“沒錯,在法器來說,首先的一條標準就是東西要正在光有塵不僅僅不好看,而且也不能發揮出它們的作用,所以說如果我買下來了這些東西,我一定是要好好地清理一番,還它們的真面目。”
羅定看上的這些基本上都是銅器,又不是什麼jiāo貴的東西,所以說他是肯定會下“狠手”好好地“搓洗”一番這些東西的。
“好吧,反正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羅定看完了這一區的東西之後,他並沒有就此罷手,他之前在深寧市的電視的宣傳廣告之中似乎還看到了一樣東西,而那樣東西才是他這一次來京城的真正的目的,而且那一件東西應該就是自己這一次能夠用得上的。
“咦,那件東西到底是擺到哪裡去了?”
羅定的心裡正在奇怪的時候,卻是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把讓人一聽就討厭的聲音:
“喲,誰來拍賣會會看上這樣的破啊。”
羅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張天姿,發現她的臉上也是一幅不知所云的神情,羅定的心裡就是一動,知道這一下可能又是碰上了那些二世祖了,而且自己似乎又陷入了被妒忌和被打擊的境地之中了,而原因就是因為那些讓人討厭的聲音恐怕是看上了張天姿這樣的美人,進而認為這樣的美人跟在自己的身邊一定是鮮花chā在了牛糞上,所以才會來找碴了。
轉過身來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迎著自己與張天姿正起來三個人,而且最中央的則是一個年紀在三十左右人,這個人穿著一身的名牌,但是因為身體瘦弱,怎麼樣看都覺得這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掛在一根竹竿上一樣,而且這個人臉sè蒼白,大大的黑眼圈,走起路來一步三搖,似乎隨時都要倒下一樣。
這樣的人一看就是酒sè過度的人。
就在羅定打量著對方的時候,對方已經走到了羅定和張天姿的面前,正如羅定之前就已經料到的那樣,這個人走到了自己與張天姿的面前的時候,根本就不鳥羅定,而是直接對張天姿lù出了一個自認為是最動人的微笑,然後說:你好,我叫胡國達,請問你貴姓。”
胡國達雖然是努力裝出一幅正經的樣子,但是他那一對三角眼卻是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掃過張天姿那鼓起一道優美的弧線的
胡國達之前在停車場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張天姿,他一看的時候就已經驚為天人,與張天姿相比,自己曾經有過的那些nv人那真的就是庸脂俗粉,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一進來這裡就到處在找張天姿,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哪裡會放過,直接就上來問名字了。
張天姿不為所動,彷彿就是根本沒有聽到胡國達的話一樣,相反,她往後一步,躲到了羅定的身後,這個意思已經是相當的明顯了,不管是羅定又或者是胡國達都明白,張天姿這意思是說讓羅定來出面解決這個問題了。
胡國達上下打量著羅定好一會,他相信自己是有能力擊敗面前的這個xiǎo子的,因為剛才在停車場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開車的是張天姿而不是這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有錢,沒錢的男人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對於這樣的男人,胡國達之前已經看到過太多了,根本就不是對手,而且依照他自己的經驗,只要自己把自己的身家亮出來,那像張天姿這樣的nv人哪是還不馬上對自己投懷送抱的?
你有多少身家?”
胡國達到話讓羅定不由得愣住了,其實由於在自己的身邊的nv人都相當的出sè,所以羅定早就已經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