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沒有想這麼多,他只是以為羅定隨便問一下罷了,所以在回答了羅定的問題之後,他就領著羅定進了xiǎo院子,而當羅定進去之後,發現一個老人正在給院子裡的幾棵瓜苗澆水,聽到了響聲,直起身子來,看到了羅定,然後就是笑著走過來說:“呵,這位就是羅師傅吧。”
羅定知道這個就是朱安的爺爺了,朱安的爺爺的年紀在六十到七十之間,滿臉的紅光,雙眼之中也是jīng神飽滿,雖然不高,但是身體強壯,而且那一雙手看得出來全是老繭,一看就是一個經常勞作或者是說年輕的時候也是過過苦日子的。
朱安的爺爺看起來就像是一般的xiǎo鎮之中最常見的這個年紀的人,但是羅定卻是不敢xiǎo看對方,就憑對方在自己剛才與朱安在灑樓上所說的話如此之快就已經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也是因為自己在酒樓上所說的那些關於風水的話才會讓朱安的爺爺想見自己——就可以看得出來朱安的爺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可以看得出一個人對於一個地方的控制能力。
羅定相信現在這個鎮子上的一切明面上都是朱安在打理,但是真正掌握著這個大局的還是面前的這個老人。
“朱老爺子,您好,我是羅定。”
羅定發現朱安的爺爺在說話的時候,看也沒有看朱安一眼,而朱安也是退後一步就站在那裡不動,羅定暗暗點頭,這也說明了朱安一家的教養,這些東西雖然細但是卻是可以從中看得出來很多的東西的。規矩,不管是在哪個地方,都是必須得要有的東西。
“來,我們坐下來再說。”
朱大壯一臉的笑意。前幾天羅定出現在xiǎo鎮子裡的時候,自己的孫子朱安就發現了異樣,和自己說了之後他還是沒有太在意,雖說時代不一樣了,風水師不多了,但是畢竟還是有,而且自己的這個鎮子裡的那一條的石街確實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局,如果說真的有人看出點什麼來,那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再說了,自己這裡的可是要做生意的,總不能說是不讓人來啊。
所以說,當時朱大壯就對朱安說讓他留意一下就行了,沒有什麼好大驚xiǎo怪的,但是當今天自己的孫子與羅定在酒樓上說的那個話被第一時間傳到他這裡的時候,朱大壯馬上就決定和對方見上一面,因為他已經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個一般的風水愛好者或者一般的風水師,而很可能是一個風水大師。任何一個行業,只要是能夠稱之為大師的,都是不簡單的人,更何況是在風水這樣的一個相當的神秘的行業之中就更加是這樣的了。
“呵,羅師傅對於我們的那一條石街的看法完全符合我朱家什傳下來的一些說法,甚至是可以說是更加的詳細。”
有本事的人不管是到哪裡,都是一定能夠得到尊敬的,現在的羅定就是這樣,朱大壯真正想見他的原因就是因為羅定看出了這裡的風水局的奧妙。
“我對風水有一點的研究,我之前也很朱安朱先生說了,我就是一個風水師,到了鎮子之後發現了有石街這樣的一個地方之後,就留了下來,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
在羅定和朱大壯坐了下來之後,朱安拿來了兩隻粗瓷碗,倒上了國兩碗水,然後就是站在了朱大壯的身後,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可是,朱安說你已經在那裡呆了幾天了,難道說還沒有搞清楚?”朱大壯半是好奇半是故意地問,他想知道羅定留在這裡幾天到底看出了什麼來。
“呵,這一條石街的真正的秘密要等到初一十五的時候才能夠看得出來。”
羅定說這話的時候,朱大壯正端起了一碗水往自己的嘴邊送去,聽到羅定這樣說之後,那送到半途的手抖了一下,碗裡的水也灑了出來。朱大壯的手很穩,很有力,甚至當年拿刀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抖動過,但是這個時候卻是抖了一下,而且是如此的明顯。
想了好一會,朱大壯最後還是把手裡的水碗重新放回到了桌面上,然後看著羅定,一時之間沒有說話,羅定卻是彷彿沒有看到朱大壯如此震驚一般,反而是端起了水碗,喝了起來。
水碗相當的一般,但是碗裡的水卻是相當的不一般,那入口的清澈卻是讓羅定的雙眼亮了起來。這樣的水絕對是意味著在這個xiǎo鎮裡或者是xiǎo鎮的附近有一個好的水源。好的水源意味著什麼?他並不僅僅是那些好茶的人用來煮茶的水,對於羅定來說好水就是有好風水。
所以說,現在正在喝的這一碗水卻是讓羅定又對於這個xiǎo鎮多了一分的好奇,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