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立住腳跟了,想起當年的殺身之仇,咽不下這口氣,現在有能力來報仇了,就殺了過來。不過這林峰,是他說的魎,兩百多年了,如果是倒黴鬼的話肯定比他年輕,不見得能鬥過他。剛才那場面顯得是如此的霸氣,不像是一個倒黴鬼能幹出來的事兒。
那就是死對頭了?兩百多年了,難免得罪個人,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嗯,這個原因倒是有很大的可能,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嘛。不過林峰剛剛的舉動:把皮皮交給我,把我們扔進這個暗道,而且我從他的表情上看到了一絲的恐懼,我還不知怎麼的感受到了他的一種堅定——最壞的分析是一去不復返的堅定。綜合起來說就是林峰很害怕對方,死對頭也不至於這樣吧……
腦子裡在不停地分析、假象著各種可能性,但是思維開始打岔,慢慢地開始無法集中起來。皮皮的喘息聲和心跳逐漸平穩,我的意志也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漸漸地,我再次失去了意識。
第七章 逃出生天
臉上麻木中有些被用力觸碰的感覺,好像是被捏住了來回拽,時而又有被扇耳光的感覺。掙扎了半天努力睜開了眼睛,眼皮緩緩開啟,皮皮的大腦袋慢慢引入了眼簾。皮皮正左左手攬著脖子抱起我的頭,右手用力捏著我的臉試圖叫醒我,大眼睛圓圓的等著我,看到我醒了過來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嗓門裡發出了像是嬰兒般清脆而尖銳的笑聲。
徹底醒來,雙手向後扶著地面,扭著脖子想四周望去。咦?沒有光源,我是怎麼能看清周圍這一切的?
雖然我沒能仔細觀察之前我的藏身之處,但是我敢肯定現在我所處的位置肯定不是暗道入口那裡,在這裡我可以雙腿伸直平躺著,而之前的暗道入口處我只能蜷著身子低頭坐著。右邊屁股涼涼的,用手一摸,外面的牛仔褲和裡面的保暖內衣已被磨破了,回頭看了看身後粗砂地上長長的拖痕,原來是皮皮把我給拖到了這裡。黃色的牆壁上……不對!我猛地轉過頭才發現了哪裡不對,原來此時我的眼裡的映象全部是淡黃色的,像是夜視儀下的景象一般,只不過比那要清楚的多,更像是色盲的感覺,雖然我不知道色盲的眼睛裡景象是什麼樣子,但是我此刻只能用這個來比喻。
皮皮還是那幅萌的不得了的表情不解地左右移動著腦袋看著我,眼睛一眨一眨的毫無嘴裡發出“嗯……”的長音,一副受足了委屈的樣子。我趕緊一把抱過皮皮,擁入懷中,我此時開始理解為什麼林峰對這個小傢伙如此的疼愛。
不行,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這裡。心中瞬間有種強烈的求生**,更準確的說是責任感。其實自從知道了自己需要接受一個胸腹聯合手術之後,四個多月的時間,我對生死看的已經很淡了,甚至之間數次嘗試過自殺。現在或許是我內心還是想苟且偷生,但是我更感覺是因為我現在想要去保護這個可愛的小生靈,更或許是我不想辜負了林峰對我的託付。如果不是林峰在緊要關頭把我塞進了僅容一人透過的暗道口,我是不可能現在還活著的,看著林峰當時的表情,我此刻突然感覺想起的那些外面的“東西”就是林峰之前說過的那些“不該得罪的寰冥”,不然林峰當時不會有那種對死亡的恐懼感的,對,林峰當時的表現我現在總結出來了,對死亡的恐懼:眼神、神態……
我現在一身的冷汗,連一個兩百多歲的魎都會怕的“東西”,雖然我不甚清楚具體有多可怕,不過從林峰告訴我的一切和我被刀割時候的情景來看,那確實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我趕緊抱起皮皮,右手護著他的腦袋,曲著腿、彎著腰地站起來,腦袋頂在這充其量一米五左右高度的暗道內。我現在所處的是一塊略寬敞一些的地方,前後都是高度一致但七十公分左右寬度的暗道,這裡像是一個儲藏物品的地方,寬度有兩米多,長度有四米左右。向後是皮皮拖我過來的方向,十米左右方向就改成向上的了,估計那裡就是剛才我躲藏的暗道入口的位置。向前,深不見尾的暗道,不過這也是我唯一的選擇。
現在的姿勢雖然是我能做到的在這個暗道裡能行進的唯一姿勢,但是確實太累了,尤其再抱著皮皮。我邊行走腦子裡邊試圖找到更好的姿勢減輕現在的勞累感,但是沒有更好的方法前我也不可能停下來,現在我認為早一點離開這裡就意味著多一線生機。
五十米……
一百米……
我數著步伐,粗略用每步大概一米的步伐前進著。
八百三十四米、八百三十五米、八百三十六米,我看到了光,我感覺大概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在八百三十六米處我拐過一個幾乎是一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