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還不都是你的?”桑樹繼續蠱惑她。
古宛星一直沒說話,只是聽著,讓桑樹拿不準她到底怎麼想的。
“既然有這麼好的事,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做呢?”古宛星也不是輕易就相信別人的人。
“實話告訴你吧,我都是兩個四歲孩子的媽媽了。”桑樹只好亮了底牌。
古宛星聽了有些不相信,但看桑樹一臉認真的表情,心下也放鬆了些警惕。
“聽你的意思好像是天朗哥纏著你,為什麼啊?”古宛星問出心中的疑惑。
“呵呵”,桑樹幹笑兩聲,腦海裡迅速找著藉口,看來這女孩也沒有花痴到智商全無的地步嘛,“當然是因為他知道我知道了他的秘密唄!”
“其實有很多人愛慕天朗哥,你為什麼選擇幫我?”這個她一直很好奇。
“因為你看他的眼神告訴我你很愛他!”桑樹篤定地說,“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應該是青梅竹馬,這種感情在很小的時候就產生了。”
古宛星沉默了。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深深地愛著他,默默地等著他的回應,這些他都不知道。此刻被這個女人一語中的,卻讓她覺得分外心酸。連只見過一面的人都能看破的東西,他卻一直看不見,或者更準確點說是視而不見。
等待他的回應是很痛苦的,她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她的青春就要耗沒了!她需要大膽地放手一搏,哪怕最後沒能如願,以後也不會後悔了。
思及此,古宛星看著桑樹,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道:“要我怎麼配合你?”
桑樹心頭一喜:魚兒上鉤了!
於是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又遞給古宛星一包東西,桑樹從侍者手中拿過兩杯酒,轉身朝文天朗走去。
“文總,喝杯酒!”文天朗周圍的氣壓實在太低,人們都不敢靠近。桑樹扯了扯唇角,把酒遞給他,在旁邊坐下。
文天朗還在為先前的事生氣,冷著臉也不接。
桑樹“尷尬”地舉了一會兒,正準備收回手的時候,古宛星甜得膩人的聲音又想起來了:“天朗哥,給你。”
文天朗回頭,看見古宛星也端著兩杯酒,其中一杯正遞到自己眼前。
兩個女人同時望向自己,皆露著渴盼的目光。
文天朗略一思索,慢慢地把手伸向了桑樹那邊。
桑樹目露喜悅之色,實則心裡正祈禱著他去拿另一杯。
也許是老天爺聽到了桑樹的祈禱,文天朗在看見桑樹眼中的喜悅之後,手突然改變了方向,拿過古宛星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古宛星本來已經不抱希望了,不曾想文天朗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看他毫不猶豫地喝下那杯酒,古宛星愣怔得忘了收回自己的手,還保持著舉杯的姿勢。
文天朗本想看到桑樹眼中的失落或者是委屈,結果卻見她笑意不斷擴散,最後端起被他放棄的那杯酒,隔空和古宛星碰了個杯。
文天朗忽然覺得不對勁,他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只是他還來不及細想,舞曲便響起來了。古宛星趁熱打鐵,邀請他去跳舞。
文天朗看了眼桑樹,見她正微笑地望著自己和古宛星,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難道她看到自己將要和別的女人跳舞,心裡就沒有哪怕一點點想法或者一點點不願意嗎?
越想越氣,文天朗迅速站起身,面對古宛星時卻是一臉的寵溺。然後拉起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向舞池。
其實桑樹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想法?她巴不得文天朗跟古宛星去跳舞,她好悄悄開溜。
“桑桑?”正當桑樹將杯中美酒盡數入腹,站起來準備閃人時,背後響起了一道熟悉的醇厚男聲。
桑樹身子一僵,隨即轉過身來,淡淡地打招呼:“簡副總,這麼巧啊?”
簡書行卻彷彿沒聽見一般,怔怔地看著她出神。
她以前做自己助理的時候,從來都是黑白灰的職業套裝,就算偶爾需要陪他出席宴會,也是穿很保守的禮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驚豔過!
她現在給人的感覺是溫婉嫻靜中帶著放蕩不羈,高貴典雅中透著熱情狂野。一個人,怎麼可以將這些矛盾如此和諧地統一在一起?
見他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桑樹幹咳了兩聲:“簡副總好好玩,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準備離開。
手臂被一隻溫熱的大掌抓住,桑樹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儘量耐心地問:“簡副總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