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律。不過健康狀況很好。”
“那個賀景年還是總去煩她麼?”
“平均一週給她打兩到三次電話。近期去過她家一次。還約過她兩次吃晚飯,一次因為有事取消了,另一次吃了兩小時三分鐘。賀景年沒有送她回家,因為有我在。”
“嗯,那就好。那夥人最近沒有什麼行動吧?”
“除了闖入家裡翻找東西之外,沒別的行動了。”
“好。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
“謝謝。”
掛了電話,龍九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個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幽幽地說:“怎麼樣?”
一個女人說:“地點在赤道幾內亞。”
“赤道幾內亞?你確定麼,黎紗?”
“確定。前天是西撒哈拉,今天是赤道幾內亞……真是見鬼了。”
“那我明白了。辛苦了,再見。”
“餵你等等。你就沒有別的什麼要對我說的麼?”叫黎紗的女人顯然並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通話。
“目前沒有。有新的訊息再通知你。”
“我指的不是這個。你自己難道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比如,你和那個少女明星似乎相處的很和諧?”
“還好。”
“依我看,和諧只是暫時的吧?你千萬不要忘乎所以哦。花花世界是很美妙,但你總歸要回到現實的,到時候你可不要受不了這種落差。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謝謝。”
忘乎所以?他幽黑的深沉眸子微微一眯,他從不知道什麼叫忘乎所以。不過他不得不承認,在某事某刻,尹鳳君確實會讓他突然忘記自己為什麼出現在她身邊。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10
【純情包養事件 2】 ……
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撤下緊身的束腹和鋼絲,尹鳳君長舒了一口氣。煒衫給她遞來溫水和曲奇,她只是擺了擺手就到一邊的摺疊椅上坐下。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吊鋼絲了,但這感覺還是那麼的讓人目眩神迷。每次被人從半空中放下來的時候,她都有一種在太空中漫遊過一遭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她還要體驗很久,吊鋼絲是拍外景的家常便飯。
深夜回到賓館房間,推開浴室的門,除下衣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在鏡子中一覽無遺。“還真像她們說的跟家暴似的……”她自言自語著,開啟了淋雨的蓮蓬頭。賓館的條件一般,過於強大的水流完全不能控制。疼痛從全身各處傳來,她痛苦地咧了咧嘴。
“叮咚——”門鈴聲第五次響起的時候,她才隱約聽到。關掉水,裹著浴巾走出去,在貓眼前一看,無人。惡作劇?
回去剛洗了五分鐘,門鈴又響。再去門前看,還是無人。當這種情況第三次發生的時候,她乾脆開了門,本想往走廊四周張望一下,卻赫然發現門前是一個禮物盒子。
龍九被尹鳳君打電話叫過來,看到的是裹著浴巾,頭髮溼淋淋的她坐在床邊。“你不是說收到可疑的東西都要告訴你麼?”
“嗯。”他拿起盒子掂量了一下,視線卻不自覺地移到了她身上。她白皙的肩膀上那斑駁的青色是怎麼回事啊?還有她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
尹鳳君意識到他在看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自嘲道:“像不像被人隨便噴了些顏料的畫布?”
“我早些年練武的時候也經常容易受傷。”龍九開始拆禮物的包裝。
“我常年受傷。我記得第一次拍吊鋼絲戲的時候十一歲,是一場被車撞飛的戲。拍完我就哭了。我的經紀人跟我說”不要總想著人的風光,要受得住人後的苦才行。“
“看起來你受了不少苦。”
“那怎麼會?我不覺得。”她用毛巾擦著溼噠噠的頭髮,說:“我把這些看做工作而已。誰工作不要累一點、花費一些體力呢?”
“我現在有點相信你上次說的話了。也許你真的不是十七歲。”
“我當然不是十七歲。我馬上十八了。”尹鳳君撇撇嘴,“其實你是覺得我剛才說的話很裝X吧?有想法就直說嘛。你是不是認為我很高姿態啊?很有德藝雙馨藝術家的感覺?”
“……”
“不要沉默嘛,有想法就要說出來。話少不是你的錯,有機會多說話不多說就是你的錯了。”
剛洗完澡的女人都這麼聒噪麼?還是淋浴間沒有防滑墊她摔著了?包裝拆開了之後,裡面是一個木質的盒子。看上去像是一個八音盒。尹鳳君看了一眼,卻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