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讓我的前世就過得那麼悲涼麼?”
“據我所知,和我認識了和就悲涼二字掛不上鉤了。”
他把臉轉向窗外,幽幽地說:“你是又迴歸青春叛逆期了麼?除了情緒不穩定的那年之外,你可從來沒有在工作時間亂跑過。”
“工作時間?今天沒我戲拍。”
“那明天呢?你開的方向可不是拍攝地的方向。而且看樣子你明天也不打算回去了。”
“你體諒我一下不行啊?誰讓我從小就當童工出來工作。我也不容易嘛。現在我想休息休息不行啊?現在我又能開著你的寶貝座駕,我就更不想工作了。”
維卡突然開始為他的勞斯萊斯幻影惋惜了。雖說這車是他老爸給的,但他還是為它和自己的命運捏了一把汗。此刻在他身邊開車的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馬路殺手,還是無照的。更何況山間路況奇差,稍有不慎就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狀況。維卡本不想來,但尹鳳君在電話裡說她正在山野間聽著野狼的吼叫聲難以入眠,他決定一定要親自來看看她的慘狀。沒想到她人好好地在一個小旅店裡等著他呢。難為他動用了老爸的私人飛機到了銀川,又從他老爸的銀川公司調來了這輛幻影。他對尹鳳君總是容忍的,這並不是因為從前那段共同的經歷,而是因為他覺得,他和尹鳳君在本質上是同一種人……
剎車聲響起,車子停在山邊,前面是一個顯眼的修路牌子。尹鳳君開啟車窗,呼吸著夾雜著黃土味道的空氣。維卡注視著她,似乎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太多東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麼?”
“知道啊,散心。”
“你在賭氣。”
“賭什麼氣?我跟誰賭氣?”
“這要問你自己。我們不需要討論你在意的是什麼。比如你是在意你那個保鏢先生沒有告訴你他是被某個人僱傭過來的,也有可能你是在意都揭穿他了他還死不承認等等……這些我們都不用說。因為這裡面有個關鍵中的關鍵,那就是……你在意。”
她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