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上,吮吸著那甜美的甘露。
“現在是大白天耶,小心有人看見。”水柔欲迎還就。
“這裡沒人來的。”說完將水柔吻得氣喘吁吁,不知東南西北。
歇了一會兒,行雲用溫水將水柔背上的傷口擦洗乾淨,在雪白的背上有著鮮紅的傷痕,有些觸目驚心。行雲俯下身子,輕輕的吻在那道傷口上,從這頭到那頭。水柔只覺得有強烈的感覺,要行雲來愛憐自己。
“不要……不要!”水柔抓住行雲的衣襟,不想讓他再進一步的行動。再下去,可能貞操難保了。
行雲將臉貼在水柔的背上,微微的喘氣。“你這個小妖精,差點讓我崩潰了。”
“還說,誰叫你這麼好色。”水柔笑罵著,看她那眉飛色舞的樣子,那是開心的很。
“別動,”行雲拉過棉被蓋住那些誘人犯罪的妙處,強忍著自己的慾念,小心的為水柔上藥。等水柔穿好了衣服,才鬆口氣。上一次藥比和別人搏鬥一天還要累,這樣下去,過不了半年就要去會閻王爺了。“回去我馬上到你家提親。”早點解決才好。
“你真的願意娶我?”水柔傻傻的問。
“傻丫頭,我當然願意了。”行雲愛憐的吻了一下水柔的額頭。
“哦!我太高興了。”水柔從行雲的懷裡跳起來,穿著單衣,在房間跳起了舞。單薄的衣服,比沒穿還要誘人,這種隱隱約約才真是要命。
早不流鼻血了,行雲還以為好了,可現在又不聽話的流下來了。
“啊!你流鼻血了,你居然又流鼻血了。”水柔指著行雲的鼻子笑翻了天,還過來抱住他的大腿,仰頭看著他的狼狽樣。
從上看下去,所有的美景一覽無疑,鼻血衝破了手指的防線,滴在水柔的胸衣上。再看下去,可能要失血過多而亡了。行雲當機立斷,衝出房門,回去衝冷水澡了。
水柔還抱住棉被大聲的笑著,在三里地外都能聽見那囂張的笑聲。
“該死的,得不到的,那大家都沒有。”芳華躲在暗處,惡狠狠的說,將身旁小樹的枝杈一根一根的折斷。芳華拋拋手中的媚藥,“怕你是鋼鐵意志也要變成繞指柔,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點了嗎?”水柔到行雲的房間裡,來看看行雲狼狽的樣子。還自動的倒了杯水,慢慢的喝著,看著鼻孔裡塞著棉球的行雲。
“好多了。”行雲很面子的說。
“看來你要離我遠遠的才好,不然會噴血而亡的。”
“你這個小妖精,居然取笑我。看我怎麼治你。”
“這天氣怎麼這麼熱啊!”水柔覺得渾身發燙。
“不會啊!怎麼可能呀。”行雲驚異的問,上來探探水柔的額頭。
“可是我覺得手足無力,而且頭好昏啊。”水柔昏昏欲倒。
行雲懷疑水柔中了毒,拿過茶壺,開啟一聞,一股淡淡的異香撲鼻而來,引得心中慾火大盛。“糟糕,你喝了媚藥了。”
“是你放的。”水柔無力的問,連興師問罪也沒有了力氣。
“我哪會有這種東西,何況對你也用不到這媚藥吧。”行雲在沉思誰會下毒。
“那會是誰?不會是那個芳華吧。”女人的直覺,水柔腦海裡反應出芳華的名字。
“是她,這藥裡有昆蟲的腥味,應該是蠱毒。”行雲脫口而出,“這下完蛋了,這媚藥無藥可救,只有那樣才能解毒。”
“什麼那樣啊?”
“就是……”行雲在水柔耳邊說了一個令人心跳加快的詞語。
“天哪,那我不是要吃大虧了。”水柔抵死不從,這道防線起碼也要留到洞房花燭夜,可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丟掉。
“我先用冷水給你敷一下臉,看看有沒有效果了。”行雲是急病亂投醫。
“不用忙了,這藥沒有辦法解的。”一個沈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哥!”來的人是慕容擎日,水柔有氣無力的招呼。
“是日俠?”行雲拿著毛巾問道,有一種捉姦在床的尷尬。
“下毒的女人已經跑了,這種藥也沒有解藥的,可是這樣小妹的清白就毀了。”擎日長嘆一聲,在江湖上傳言說水柔小妹和雷霆堡的陸行雲走得很近,所以特意來看個究竟。卻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還有這件麻煩的事情。正色的對行雲說:“我把小妹託付給你,也希望你不要負了她,不然我決不會放過你。”
“我不會,我會一生一世的守侯著她。”這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