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故事,講真的,我不擅長講故事,你們湊合著聽。”
“哭什麼?你現在只會自怨自艾的哭泣嗎?別鬧了,他們巴不得你現在去死了,如果你還這麼哭,乾脆去死算了。你要不堅強,軟弱給誰看?”
“我啊?我是全寶藍的弟弟啊,你看我這麼萌,簡直和我藍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這個人,沒毛病。李敏鎬是我弟弟,是我兒子,靠——”
“樸素妍,你有種別關門放狗,咱倆一對一單條。看我不收拾你,別以為你胖我就打不過你了。開玩笑,我妹妹可是跆拳道黑帶好幾段呢。”
“夠了!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要瘋到什麼時候?我說過,你們tiara以後由我來守護,這個世界誰想欺負你們——告訴他們就說我說的,門兒都沒有。”
……
……
樸素妍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世紀大道的法國餐廳,她此時就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機械般地坐在蘇枝桓面前。
看著蘇枝桓那張陰翳的臉,樸素妍忽然覺得翁廷均其實挺好看的。
“我來了,按照你的吩咐,我是一個人來的,你究竟想幹什麼?”
“你看。有蠟燭,有拉小提琴的,有紅酒,一定要討論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嗎?我可是你最忠實的粉絲——這可是上#海最地道的法國餐廳,據說這裡的老闆是上世紀二戰期間移民來的高盧雞的後代,我不信,但是我有辦法讓他說實話,好在他很愛惜自己剩下的六根手指頭,最後告訴我。這的確是真的。”
“蘇枝桓,你這個變#態。”
“這是對我最大的讚美,好了……有秀色可餐的你,又有八二年的拉菲。又有純正的法國西餐,這個時候怎麼少得了翁大少呢?”蘇枝桓手法嫻熟地切著鵝肝,切到差不多可以讓樸素妍優雅張口的大小。很紳士很溫柔地遞到她面前。
樸素妍臉色一變,果然如此。他是想要利用自己對付翁廷均。
樸素妍冷笑,“在tiara裡我是最討厭翁廷均的成員。他也恨不得我離團,我想即便你殺了我,他也不會來。”
蘇枝桓用餐巾抹了抹嘴,微微一笑,“那可未必,你可別騙我,你在翁廷均的分量不比其他成員輕,打吧!要不我讓記者幫你打?”
樸素妍用力咬著嘴唇,仇恨地看著蘇枝桓,鮮血順著唇角溢了出來。
“我打。”
“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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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翁廷均手指屈了張,張了屈,手關節和臉色微微發青,千防萬防卻偏偏唯獨忘記素妍這一茬了,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是算有遺策。
翁廷均很生氣。
翁廷均很恨。
既氣又恨的他又無可奈何,難道要把樸素妍囚禁了?綁了?
可是他偏偏對樸素妍卻生不起氣,恨不起來。正如他之前所說,蘇枝桓確實抓住了樸素妍的軟肋。
“去嗎?”
“去。只能去。”
翁廷均只是遲疑了一會兒,便沒有任何猶豫動身前往世紀大道。
“趙巖倫,我真該感謝你當初請了傑克對付我……”
“樸素妍你說,這是你的劫、你的結,可這又何曾不是我的劫、我的結。”
……
……
“我說了,他不會來。”
“是嗎?你看,那個瘸子是誰?”蘇枝桓昂起脖子,指了指西餐廳外一瘸一拐的翁廷均笑道。
樸素妍急忙轉過頭去,視線之內的窗外人群之中有個瘸子尤其顯眼,她一眼就看出這個瘸子是翁廷均。
他怎麼來了?
他為什麼要來?
“我說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不比其他成員輕。”
別看現在蘇枝桓臉上高深莫測,其實他現在心裡也鬆了一口氣,tiara到底是不是翁廷均的軟肋,他不清楚。
但是他賭對了,他用幾乎微乎其微的成本搏到了翁廷均這個價值連城的傢伙不是嗎?
“搜身?搜nmlgb,滾一邊旮旯去。讓蘇枝桓來搜我身——”
“不用搜身,讓他進來。”蘇枝桓從餐桌底下在樸素妍驚恐的目光下拿出一個鐵盒子。
“蘇枝桓你這鱉孫以為穿上馬甲自個兒就是皇帝了?”
翁廷均大馬金刀地坐在驚愕不已的樸素妍旁邊,咧開嘴笑了笑,門前兩個迎賓侍者、餐廳內四個服務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