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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了一會兒曲,iu著實累得不輕,叉著腰眼珠子轉了轉,她瞬間決定要暫時偷了一會兒懶,急忙離開工作室洗了把臉,心裡不免好奇隔壁房裡哥哥和智妍在忙什麼。
好奇心越來越濃郁,驅使著她走進了房間,發現智妍正撐著下巴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旁傻愣愣地看著坐在牆角呼呼大睡的翁廷均。
這種眼神。
這種神態。
iu心裡咯噔一響。
樸智妍把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口氣,示意iu不要打擾翁廷均,然後臉紅紅的拉著iu離開了房間,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末了發現翁廷均身上的衣服有些滑落,她有躡手躡腳地回到他的身邊撿起自己的衣服再次幫翁廷均批好。
看到這一幕,iu抿嘴不語。
“智恩,你們寫歌編曲很費神嗎?”
“廢話,有了歌詞還要配合旋律,更要刪刪減減不斷修繕,你以為一首好歌這麼簡單就能寫出來了?”iu自己有寫過歌,那段經歷坦白說痛並快樂著,腦子裡除了音符還是音符,更可氣的是連好吃的她都沒有了胃口。
樸智妍若有所思,難怪看哥哥眼神裡總是充斥著血絲,哎一股——也是啊,成功哪裡有那麼理所當然的,沒有付出相對的汗水和努力,成功只會離自己漸行漸遠。
“我說智妍,你應該很清楚,哥哥有西卡嫂子了吧?”
“你什麼意思?”樸智妍不明所以。
iu歪著腦袋,鄙夷地道:“別裝傻充愣。說實話如果我是男生,在你這段最艱難的時期不離不棄地陪伴著你走出這個痛不欲生的低谷,怕是你也會對我產生依賴,進而——我想你應該明白。”
“你想多了。”樸智妍激動的面紅耳赤,“你根本不懂。”
哥哥眼裡的她。就只是個單純的妹妹,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如果……如果哥哥願意,我早已在劫難逃。這種親暱和眼神在她親哥哥樸孝俊的身上經常出現……
何況哥哥根本就沒有這種意思。我真是服了,怎麼每個人的眼裡,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性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寶藍姐姐是這樣。居麗姐姐是這樣,就連素妍姐姐現在也是這樣。
“好吧,我不懂……不過——我叫她哥哥是因為你。”iu肅然道:“人心難測,你要保護好自己。”
翁廷均很好,這一點iu不否認,她這一聲哥哥也叫的心甘情願,她也不是覺得翁廷均就是這樣的人,只是智妍現在正在經歷低谷,如果真有這樣別有用心的人出現。想必雪上加霜。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是最親的人也會捅自己一刀。
比如她的經紀人哥哥金賢。李赫宰為什麼會知道她的資訊?恐怕和這個人逃不了干係——
“iu,你怎麼能這樣說哥哥?”
“我沒有針對哥哥的意思,我是說——”
“你不會自己監守自盜吧?”
“別鬧,正經點。”iu打掉樸智妍的手,心裡不無擔憂地道:“你自己心裡有數,我們需要的是哥哥,不是oppa。”
這種東西就像陷入沼澤一樣越陷越深的。當初若不是翁廷均及時出現,她恐怕早已落入李赫宰的魔爪——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翁廷均哥哥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剛才智妍的眼神。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算了吧,智妍其實比誰都聰敏,她應該有自己的分寸,我就不瞎擔心了。
“知道了知道了。”樸智妍不耐煩地道。
“你們再說什麼?”
一月份的首爾即便在室內也冷的不要不要的,翁廷均被一陣颼颼的冷風颳醒的。
“沒什麼,哥哥吃飯去唄?”
“嗯。”翁廷均肚子確實餓了。好歌需要推敲和琢磨,也不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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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發現《可愛頌》的女主角很像妞們?”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見一面了。”真正的親媽飯應該能認出來,這一點翁廷均早有準備,看來這個風信子摳腳大漢是真正的queens。
“算了吧,看你幾次迴避我也覺得你是一個醜比。”
“滾。”
“哈哈。說到你的痛處了?”風信子沒有再挑逗翁廷均的神經,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叫一聲阿姨,我告訴你一個小道訊息,關於tiara的哦。”
“叔叔,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