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設一方桌,一圓椅,三個書架側東南方而置。蕭衍走近方桌只見桌上有一盞高燈,燈上蓋一錦布,他也不顧忌順手把那錦布扯開,只見剎時屋內大亮,藍光一閃,燈上竟是一拳頭大的圓石,與洞中其他幽蘭之石別無區別。這石所發之光蓋過洞中盡數小石,只把這內室照的通通透透。蕭衍舉目上觀,牆上皆刻下一些文字與圖案,其中一幅八卦圖他這幾日最熟悉不過。蕭衍一笑“看來還有前人困於此。”話罷又環目四周,果然沒有先人遺骨。
“哈哈,看來這室內必有通往地面之路,我蕭衍命不該絕。”說著他也不顧腳傷是否痊癒,當下拍手大笑,倒立而起,朗聲歡呼,此內室不大,蕭衍的聲音越傳越密只把耳朵震的發麻,他這才冷靜下來忽然咦了一聲“桌下有物!”蕭衍回過身來,伸手向那桌下一探,摸出一張獸皮佈滿灰塵,上面竟然寫滿文字。他輕輕一吹,只怕那獸皮由於年月太長,**而散。
“吾自先師西出函谷,通道解世,創立不得,回目一觀已有五十餘載。今知限至,起身出遊,行蘇杭,登五嶽,遍中原,少幾寒暑後,足至九天山下,吾觀此山泉為大漠精魄所在,泉下藏一溶洞,遂心性大發於泉下開一內室,平日起居神遊,論經解道,好不快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