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美目流轉,身段起落,脫落凡塵。
“好!”此些佳麗看得在座眾人不免大聲喝彩。
“將軍,你在哪找到這十三名佳麗,真是驚為天人!”說話是一人光頭黑鬚,腰大幾圍,容貌粗獷。
“她們皆是我將軍府後人,這十三人自小師承文德皇后,別看舞技非凡,武學功底亦是不差。”駱賓王答道。
“是嗎?讓老夫試試!”說話那人身形消瘦,長髯一扶,閃至席前。“各位佳麗,在下南嶽派,陳海。”
“陳掌門,你喝多了!還不退下”孟娘一看這姓陳的又酒多誤事,竟然敢在將軍府撒酒瘋。
只見那陳海卻是不聞,雙手一抖長袖,正要說話。
“慢”眾人聞一聲大喝,紛紛望去,只見剛剛那光頭黑鬚的漢子也足下一移,幾步到了殿中,嘲道“老海,你這都快五十的人了,還和小姑娘動手動腳,也不怕晚節不保!”眾人觀這漢子須間沾露,滿面紅光,只怕也飲了不少。
萬昭儀聞言一愣,當下面色不悅,對身旁男子道“哥,這些人真的是江湖大派的掌門麼?怎麼如此下|流不堪?以前的江湖也是這般模樣?”
李承乾擺了擺手“昭儀,今日是這英雄宴,別生事。飲酒罷了,讓他們鬧鬧無妨。”
“英雄宴?”萬昭儀心有不屑,“這些人要是能稱得上英雄,那早上的臭和尚便是佛爺了。”
此刻席間傳來一聲大喝,“哼,石震,你福鏢門最近幾年才有些聲色,就憑你也敢和老夫叫板!”陳海不屑道。
“好啊,你們南嶽派怎麼了,不就幾百號人麼,爺這就來領教領教。”話罷石震,雙臂一振,左右雙拳大開大合,力如千鈞,奔著陳海而去。陳海也不閃躲,雙掌一抬,腳步一移,攻了過去。只見拳掌一觸,石震微微一笑,大喝聲“著!”只見那石震足下一沉,後勁又至,層層勁力往陳海掌上傳去,陳海不禁面色泛青,不知如何是好。此刻一舞姬身法一轉,素手一拆,立馬把石震的拳勁盡數撤去。
石震被這女子一拆,也是一奇,“好丫頭!看我這一招!”話罷,石震左手下屈右手沉於腰間,額頭青筋一露,腳步斗轉數圈,揮拳而去,這一招乃石震成名之計,摧山分海拳。此招精髓在於每轉一圈,拳勁增加數分,到了那女子身前拳風大起,風聲凜凜。在座無不驚訝,這石老大怕是瘋了,這一拳下去,那女子還不香消玉殞,好煞風景。
只見那女子腳步一分,左掌格於胸前,右掌內吐輕柔,忽而向外一翻,與那摧山分海拳觸到一起,緊接著那女子左腳向後一邁,秀掌向左一帶,嬌嗔道“轉!”石震初始只覺千鈞之力好似擊中綿綿白雪之上,無處著力,等到那女子一喊,右臂一顫身子被橫著帶的轉了三圈,摔倒在地。眾女子觀於此,皆是掩面輕笑,聲音嬌媚。可在座各門派人士皆是目瞪口呆,恍如身在夢中,這石老大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如今卻兩招敗在一個女子的手上。福鏢門眾人也是一愣,心說自己當家的難道是喝醉了?
片刻,一位女子蓮步移出,嫵媚般對著李承乾道“師兄,你說的只是跳個舞,怎的還要比武呀,咯咯。”
李承乾雙手一供,搖頭道“是為兄疏忽了,怪我,怪我。”
“這賀蘭姐姐為你可是使出了絕學,你怎麼報答人家啊,師兄?”另一女子又問。
“我自當認罰,認罰。”李承乾笑道。
“好啊,賀蘭姐姐感情是為了博得師兄青睞,好心機呀,咯咯。”
“哎,可惜我排在最後,否則我用那素雪豔陽一招也能破他拳勁。”
“咯咯,那你怎麼不早點去,現在說起來,只怕是吃了師兄的醋吧。”
“你這丫頭。看我不打你~”
眾女子說起情事,心性大開,打鬧起來。
“咳咳”李承乾見眾女子不亦樂乎,趕忙道“眾位師妹,此事都怪為兄,來日必定認罰。”
“好,現在江湖上各路英雄都在,你說話可要算數,咯咯。”賀蘭笑道。
剎時眾人突聞一聲“小心!”只見那陳海輸的心有不甘,悶哼一聲,從袖中摸出毒針向石震和賀蘭擲去。
“不好!”賀蘭一驚,風袖急出擋去毒針。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那陳海又雙手一揮毒針盡數而出朝自己飛來。賀蘭一袖剛出,未料對方還有暗器。
“混賬!”萬昭儀起身喝道,“這也是英雄所為?宵小才如此不堪!”
忽而,兩道身影斗轉,只見一個人擋在賀蘭身前,將她往後輕輕一帶,接而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