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鄭坤抱住謝芳親了一口才說:“沒辦法啊老婆,這些人將來的時候都可能用得著啊。”“那也沒必要喝那麼多吧?我們公司上一次聚會時候看那些男的都像是在比著誰喝得多一樣,一個比一個灌得兇。”謝芳倒了一杯水遞給鄭坤,鄭坤喝了兩口說:“那就又跟我這不一樣了。你們那是玩還有你這樣的女的在場,男人又都是喜歡競爭的動物當然要爭風顯擺一下了,平時再有一點小矛盾的人肯定槓上了啊。我們可要文明多了,主要是讓對方喝足喝過癮喝高興就行了。不一樣!”“看你這樣肯定喝過癮了吧?”謝芳故意問鄭坤。“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酒是喝了一些,但相當不爽啊。”鄭坤搖了搖頭說道。“喝酒都喝出知己來了?俞伯牙與鍾子期才是真正的知己,你們頂多是酒肉朋友罷了。”謝芳不以為然。“我就有一次喝酒非常高興的經歷。”鄭坤想到了與蕭一喝了兩箱的那一次,謝芳也聽青兒說過就說道:“你是說與蕭一一塊那一次吧?聽青兒說你站都站不起來了還要接著喝呢,也不嫌丟人。”“這有什麼丟人的?你不喝酒,又是女的怎麼能理解那種心情。”謝芳又給鄭坤添上一些水說:“那個蕭一真的已經上升到你的知己的程度了?有機會我還真想見見他。”正說著鄭坤想到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跟蕭一聯絡過了,那小子指不定在幹什麼工作呢也不說打來個電話問候一下。鄭坤想著摸出手機找到蕭一的號碼撥了過去等了一會卻是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這麼早就關機睡覺了?”鄭坤自言自語道。“這麼早?現在已經晚上將近10點了,誰像你這麼忙啊到現在才回來。”謝芳提醒著鄭坤。鄭坤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真的啊,10點了,走老婆咱也睡覺!”鄭坤說著把謝芳摟到懷裡,謝芳推開他,“快去洗澡!”
刀疤15天的拘留時間已經到了,今天就可以離開了,他還依依不捨似的跟宿舍中的每個人道別。昨天一個剛來的被打的身上都是傷的室友看刀疤又想自己走了過來,緊張地直往後縮身子。刀疤卻只握了握他的手說:“兄弟啊昨天對不住啊,這是這的規矩,誰剛進來都得挨這一頓。我不這麼做沒辦法給其他的幾個人交代啊,他們要說我不公平了。”刀疤說著看了看曾經被打過的幾人,又看到蕭一便接著說道,“除非你跟那位兄弟一樣把我打趴這。”刀疤最後走到蕭一面前說:“兄弟,你還得在這待上幾天,等你出來的時候我來接你啊。我想交你這個朋友看你給不給我面子了。”蕭一還是一副淡淡地表情,“走好。”
斧子與刀疤是把兄弟,當年拜把子的時候一共四人。四人約好來青島好好幹點事業,卻不想沒多長時間老二因為和青島本地的一個混混爭一下女人被對方拿刀紮上失血過多而死,老三當時就去找對方報仇把對方和那個女人都打得只有一口氣了被判無期徒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現在就剩老大斧子老四刀疤了,兩人的經歷讓他們深刻懂得了一個道理:你不去欺負人,別人就會來欺負你。從此只要涉及自己利益的事情兩人都豁出命地向上衝,斧子的稱號與刀疤臉上的刀疤正是在與人打架的時候留下來的。也因為拼命兩人的幫會在青島已經有了點勢力。小幫會之間的利益爭奪很厲害,迫於生存兩方都要力爭才行,商量不妥就直接拿著刀棍上了。人員的多少在此時就顯得直觀重要了,哪怕都是打架的菜鳥往場邊一靠對方也得忌憚三分。斧子與刀疤在招人這方面都不在行,想來想去刀疤就提議不如去拘留所中發展一下,進拘留所的有不少小流氓動員入會應該不難,他們興許還巴不得找個靠山呢。這樣想著刀疤就故意在路邊打個架或者聚兩個人小賭一把讓警察把自己帶走拘留幾天。刀疤還真從拘留所中帶回來了幾個人。從此刀疤就把拘留所當自己幫會的成員補充地了,隔一段時間就進去一次。
刀疤出了大門就看到大哥斧子在一輛不錯的車旁邊等著,刀疤走過去拍了兩下車問斧子:“大哥,咱們這麼有錢了?都混上這麼好的車了?”“咱剛收了一個高中生,他聽說你今天出來就把他爸的車偷偷開來了。”斧子開啟車門讓刀疤坐在駕駛座上,“試試。”“現在的年輕人在真了不得,知道他們偷爹孃的錢花,這下車那麼大傢伙也偷出來了。”刀疤說著發動汽車。“怎麼樣?感覺不錯的話回去就說車咱收下了,他也不敢說什麼。”斧子把手上的菸頭彈出窗外說道,又問刀疤:“在裡面過得怎麼樣,能帶出幾個人嗎?”“三四個吧,都是些小痞子。”刀疤回答道,“不過碰到了一個不錯的人,手上有功夫,也很有心計。不知道是不是別人手下的人。”“哦?”斧子感興趣起來,“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他基本上不說話。不過手上確實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