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鳳明白,明白自己就算描眉化妝,也及不上白鏡弟弟的一顰一笑,可是公主,臨鳳都為你做到這般模樣了,難道你都未曾心動過?”花臨鳳見軟的不行,便想著用花墨桃的手段看看能不能打動這公主的心扉。
白鏡!他也知道白鏡?可是如果細細想來,這白玉離與他熟識,他應該知道白鏡,只是他為何現在會有意提及白鏡,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你以為就描個眉,畫個眼便覺得自己是個美人兒了麼!”未央不想將話題扯到白鏡身上,故而尋了個說辭將白鏡這字眼給扯開了。
“當然不是美人兒,但我今日既然來了惠蘭軒,就沒想過要完整的出去!”花臨鳳起身走向未央。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未央心中警報開始低鳴,危險即將來臨。
花臨鳳一步步靠近未央,未央一步步朝後退去,小錦現在在司藥閣幫忙,而紅蓮早早的便沒了蹤影,難道要喊那些站在門外的侍衛?
可未央最終沒有喊叫出聲,因為花臨鳳在進一步靠近未央之後,便直接將其打橫抱起,一個躍身跳下假山,隨後幾個箭步便入了未央所住的寢屋!
花臨鳳這舉動,是在刺探,刺探現在的公主是否真的已經與之前外界相傳的不一樣!
白玉離曾跟他說過,沒了之前的記憶,但秉性是不改變的,失了魂兒的,則是整個人的秉性都會改變,白玉離還擔心,這公主或許不是以前的公主,也許早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兒!
所以,他親眼看看,這公主的身體,身體上是否真有一枚銅錢大小的紅胎記,形似鳳鳥,處於腋窩下方,這地方隱秘尋常人不會注意到,他還是聽曾伺候過公主沐浴的侍婢說的。
第六十章 相公樓內有秘密(4)
君描妝,為女紅!鳳凰榻,清點愁!
這是個恥辱!
她堂堂一國公主竟在自己的住所被一個男子給劫持了,這說出去便是個笑話,如此她便沒有大呼救命,而是安分的躺在花臨鳳的懷裡。
這男人的懷抱略顯清冷,胸膛也是*的沒有任何安全感,果然他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就算有如此親密的動作,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害羞。
若是這男人換作是漠哥,或許又是另外一番境況!不經意間未央腦子裡回憶起那晚漠哥撫摸自己頭髮時的場景,這場景在未央的翻騰幾回,竟讓她不禁臉紅耳赤起來。
‘撲通’一聲響,未央被花臨鳳摔到了睡榻上,未央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那軟軟糯糯的小身板便被花臨鳳偉岸的軀體給壓在榻上。
未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花臨鳳複雜難辨的臉色,她不明白這男人現在在想些什麼,但她能預感到危險在一步步靠近。
“你知道這樣做了以後,會有什麼結果麼?”未央先平靜下來,她淡然瞧著坐在自己腹部的男子。
花臨鳳臉色微動,眸子裡透著一絲詫異,遂而勾起嘴角,輕聲一笑:“臨鳳明白,但我方才說過,我既然來到了德清王府,就沒有想過要完整的出去!”
“如果命都沒了,你如何依附德清王府的勢力,依附本公主這個靠山!”未央覺得要拿住花臨鳳這個人的軟肋說話,說不定會有一些勝算。
然,這句話沒有換得花臨鳳的醒悟,反而刺激了他。見得,花臨鳳眉梢一挑,滿目莫名笑顏:“如果我現在退出,我便真的就沒命了,但,如若我將身體交給了公主,我便還有些勝算!”
未央不明白這男人為何執著於自己的身份,但現在卻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在花臨鳳放開她的雙手時,便努力撐起腰身,腹部以下現時被花臨鳳壓著無法動彈,只能藉著腰身及雙臂的力量起來。
“公主這麼迫不及待麼!”花臨鳳的聲音何時這般感性酥骨。
詫異之餘,未央抬眼瞧向眼前的男人,方瞧一眼,便驚為天人!只見得此刻的花臨鳳垂眸瞧著掙扎起身的未央,一手解開束髮的綢帶,隨後將琥珀冰簪一併取下,另外一手緩緩解開胸前衣衫上的幾顆盤扣。
三千如墨長髮如瀑般滑落,虛掩那一張因描妝而變得十分魅惑的臉頰,胸口的幾顆盤扣散開以後,嫩白肌膚便扎入未央的眼眸內,危險如滲透進清水內的墨汁緩緩彌散。
“不,花臨鳳!你是男人,是男人就別,別做這種只有女人才會幹的勾*引把戲!”未央的心撲撲跳著,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花臨鳳卻充耳不聞,似乎他的世界內現在只剩下這個女人和這個天賜的機會:“公主!”
“花臨鳳,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