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也因為這樣的緣故而放鬆了許多,連著原來黑漆漆的小道也似乎不那麼暗黑了,一路暢快,未央終來到了泉池旁。
麻利的褪去衣物,踏進泉池內,還未完全沒入池內,足底便有一股溫潤之流蔓延向全身,好像就在那一瞬全身絲絲痠疼感也都消逝的無影無蹤,未央舒服的坐下身子,頭斜靠在石頭邊,閉上眼眸假寐,享受此刻的愜意時光。
“嗯~嗯~啊~非哥哥,你~別折磨人家的身子了,快快幫人家擦背!”
“子墨,你的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哪有!非哥哥的才又大了一些呢!啊,你又學孃親逗我玩了!”
“那還不是孃親逗你的時候,你時常叫的很歡愉麼!”
模模糊糊的聽見兩人的對話,時常伴有嘩嘩的水聲,夾雜著或旖旎或歡愉的呻喚,擾了未央舒適的時光,原本不想打算去理會,但就在未央歪頭繼續眯一會兒的時候,有一陣瘙癢從足底傳來。
她猛然睜開眼,但見波紋依依的水面異常平靜,見沒人未央又重新瞌眼寐著,卻不想才閉眼不久,足底又傳來一陣瘙癢,伴隨著竊竊嬉笑聲。
未央霍爾起身,隨手想去拿放在石頭上的衣物,卻撲了空,她心中立刻緊張起來,這是誰在開玩笑麼?
“誰!”聲音有些嘶啞,但總算說出聲音了。
“哈哈哈,非哥哥,你把公主妹妹惹哭了!”不知何時子墨立在了石塊上,手拿著未央那一身衣服,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子非則從水底一躍而出,宛如一條靈活的美人魚般立在水面,將耷拉下來的墨黑長髮利索的撫過腦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笑如燦花:“子墨你跑得可真快!”
“當然,非哥哥善水,而我善跑,呵呵!”站在石塊上的子墨將未央的衣服隨手一丟,一併跳下泉池,從身後環住未央,深深的吸了口氣:“公主妹妹身上的香味跟孃親一個樣呢!”
“啊,是真的呢!”不知何時,子非也一同環住了未央。
同時被兩個少年環住,未央心中頓覺的尷尬不已,更何況現在的三人皆都是赤果果的直面對方啊!
這兩個小孩子就是子非與子墨,為何他們會這般胡鬧,他們口中的孃親是誰?又為何被前一任前輩放在相公樓內?有許多問題在未央腦中盤旋不去,但現在不是細究的時候,她得將這兩個黏糊著自己身體的傢伙給撥開。
使了全力終將纏著自己的傢伙給掰開了,但身後的子墨卻要耗費些時間,沒法只得先放棄子墨,未央悶頭,似是下了決心般猛地抬頭,露出嚴厲的面容。
“啪——”一個耳光甩向身前的子非。
子非受痛,不知所措的看向未央,臉上的面色漸漸由不知所措變為厭惡,隨爾冷聲對著身後的子墨道:“走,子墨,公主妹妹不配做我們的朋友!”
子墨有些不樂意,但終歸子非是他的哥哥,只能聽他的話隨著子非一同離開水面,臨走子非還不忘冷冷瞪了一眼未央,那憎惡的目光讓站在溫泉內的未央不寒而慄。
這一次見面,終還是不歡愉的,面對子墨與子非兩少年,未央不知該說些什麼,尤其當聽白鏡說出他們來相公樓的原因時,更是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
第七十五章 子非與子墨(3)
“子墨與子非是兄弟,親兄弟!”
坐在案桌前的白鏡看了一眼站在案桌對面的未央,起身讓出座位,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沒想到子墨與子非作出了此等作孽之事,是他疏忽了。
“兄弟!”未央不竟駭然,兩個少年竟是親兄弟,那為何,為何他們能在泉池裡玩那種遊戲。
子非年長子墨一歲,原名夏非,夏墨,到了相公樓以後改了名,父親夏軒是北阜有名的商人,母親也是北阜出名的美人,在夏非,夏墨四歲的時候,父親因意外去世,留下母親夏氏獨自撫養兩個孩兒,夏家也逐漸輪路,夏氏不堪重負,最終選擇進入花娘樓做了個花娘,夏非與夏墨自此便流浪街頭。
有位夫人看中了夏非與夏墨的俊俏模樣,將他們收養在身邊,然這位夫人有特殊的癖好,尤為喜歡童男,夏非與夏墨在這位夫人府內生活了長達六年之久,受盡了*的**。
那位夫人的癖好終引起了她夫君的懷疑,事情暴露以後,她的夫君盛怒之下將那些被圈養的孩子殺掉,這其中就包括了夏非及夏墨兄弟二人,恰好這件事情被出遊北阜的未央撞見,因此,最後夏非夏墨兩兄弟得以生存下來。
“公主雖救下了夏墨夏非兩兄弟,但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