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她看了眼安佳的肚子,也不由得笑的更開了。
“嗯,好,那就麻煩你了。”安佳點了點頭,她的視線又看向了前面的小溪,緩緩流淌的溪流,水湛清。
她離開A市已經半年多了,安城每個月都會給她寄一封信,告訴她周圍發生的很多事情。
安城談戀愛了,人和莫離差不多,也是個極為調皮的丫頭。
安繼峰生意又紅火了,他的身旁又多了一個女人,這女人對安繼峰和安城都很好,平時都叫她張姨。
莫楠和蔣霖豔真的分手了,莫楠至今單身,而蔣霖豔也因為上次對安佳的恐嚇和騷擾吃了官司,還險些入獄。
章月偶爾會看安城,也順帶著讓安城給她捎話,叮囑的事情倒是不少。回回安城給她寄信,裡面光章月的話就佔一大部分。當然每回信封裡都有一張卡片,那是章月寫給她的。
瀟灑清晰的字跡裡泛著淡淡的相思,她和章月之間卻從沒正面交流過。
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邊拿著安城寄給她的一封信,這個月的信怎麼提前寄來了?安佳心有疑惑。
展開信,安城依照慣例把家裡的情況一一寫在上面,信裡還提到安繼峰前幾天做的一個夢。
他夢見安佳生了個孩子,過程及其不易,險些鬧了命。還說他做完這個夢就慌慌張張的和張姨到廟裡燒香,只希望她在生產時能少些痛苦,安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