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落下。
他的舌頭狂熱地吮著她飽滿的下唇,直至她受不了腫痛主動伸出小舌與他糾纏。他勢如破竹地侵略、佔有,扶著她有些站不穩的身子更用力地把她按壓在牆上,一手用力托起她的左腿,讓她的嬌軟更緊密地摩挲自己的慾望。
一切都來得太突然,言厲只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團火快要讓自己爆炸。一想到這個女人就在自己懷裡,前所未有的澎湃幾乎要戰勝他的理智。
葉辛越被他攪著舌頭唔唔地說不出話來,但是身下那被水澆灌的慾望明顯地讓她不能忽視。想要推開他,可是雙手卻只能無力地揪住他精短的發。一瞬間,浴室裡面充斥著男人壓低的粗喘和某種掙扎地低吟。
“唔……小厲哥……不行……”好不容易被他放開,葉辛越極度缺氧地甩甩頭,困難地推搡著他。
言厲死咬住牙關,雙眼被慾望逼得通紅,他難耐地按壓她的臀和腰,只覺得這個女人是用來要他命的。低頭不顧她更深的掙扎吻住她嬌嫩的脖頸,細細碎碎向下,壓抑著粗重的喘息間,他撕咬住那誘人的花尖,懲罰性地咬住撕扯。
葉辛越忍不住尖叫了出來,死死閉著眼告訴自己眼前是他,但是身體卻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不要……”一隻白嫩的手掌按住言厲欲往下的肩膀,葉辛越的聲音是顫抖卻堅定的。
言厲眸中一暗,隨即再咬了咬她的肩膀,緊繃到極點的肌肉讓他看起來十分危險,他燃著火光的眸深深地看了她良久,直到葉辛越眸中的神智回籠,他才走到一旁用白色大毛巾裹住她,把她推出了浴室。
葉辛越裹著毛巾看著緊閉的浴室門,裡面男人粗重的呼吸隱隱約約還能聽得見。她眸裡閃過一絲晦暗,最終還是牽起一抹苦笑,裹著自己在床邊穿衣服。
待言厲平靜下來,腰間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出來的時候,葉辛越正坐在他的床上擦著頭髮。
言厲忽然覺得,剛才慾求不滿的惱怒,在見到這個女人安靜地坐在自己床上的時候,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他告訴自己,慢慢來。五年他都忍了,不差在這一時半會兒。
他走過去,健碩的胸膛帶著未擦乾的水珠,從裡到外地流露著性感。他毫不在意地坐在床上,從葉辛越的手裡接過浴巾,為她擦拭頭髮。
葉辛越舒服地眯起眼睛,往後一靠窩在他厚實的懷裡,只覺得這一刻,無比美滿。
兩人的身上是同一種沐浴露的香味,以至於言厲有一種錯覺,好似這五年來他們一直沒有分開,她是他的,他就一直這樣寵著她。
“每一次我來見你都會被你弄得一身髒。”葉辛越靠在他的懷裡,長腿舒展,慵懶地像只剛吃飽的貓。
知道她在埋怨自己剛才一身髒地蹭她一身,還有上一次她第一次來軍區的時候自己控制不住的吻,言厲低笑,手握著毛巾托起她的頭,長卷的發懶懶地搭在他的手心,傳來一陣溼涼:“不是都洗乾淨了嗎?”
“我說咱們言大隊長真是很餓很狼哦?告訴妹妹有多久沒開葷啦?”葉辛越不知死活地打趣,似乎根本就忘記了剛才自己掙扎的事情。
“那也要看看某人給不給肉吃。”言厲把她的頭髮擦成八成幹,把毛巾扔到一邊,一手摟住她的身子更緊密地與自己靠在一起,他有意識地摩挲著她耳後的一塊嫩肉,壓低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不要告訴我,你今晚過來……是要餵我?”
“喂什麼喂啊,就想著這些沒正經的。我是知道你對戰完了,可以不回部隊了吧?”葉辛越扯著他的手指,對他的挑~逗佯裝不在意。
言厲順勢向後躺去,心情大好地看著胸前的女人因為自己的動作睡在胸口,他問:“不問問我結果?”
葉辛越不屑的哼哼:“要你說麼?看你的狗樣子就知道咱們英明神武的言大隊長沒有被敵軍打得個狗□。”
“我說你這女人。”言厲低笑,胸腔中傳來一陣震動,葉辛越俯下頭,把耳朵貼在那震動的源頭。這個位置自己是盼了多少年,害怕了多少年的,如今那麼近……近到可以聽到他每一次呼吸時候的聲音,近到可以察覺他每一次心跳的旋律。
漸漸地,兩人都不說話,似乎在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
“我明天回部隊,你今晚就先住在這裡,明天我們一起回去。”良久,是言厲出聲打破了這寧靜。
看到葉辛越有些不滿,他安撫了一下她的頭,然後坐起身來。葉辛越乖乖地坐好,看著言厲把豆腐塊弄散,然後一點點地鋪好。葉辛越伸出手去,媚著雙眼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