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錚收藏的68年老茅臺,很難得的,咱們大家走一個吧,謝謝你們百忙之中來參加大會。”呂鎮湘舉杯說道。
“啊!這就是68年老茅臺啊?”李德金驚問道。
“是的,難道李副部長已經喝過?”呂鎮湘問道。
“呂書記,讓你見笑了,我倒是想喝呢?關鍵是哪有機會呀?我聽香港的朋友說起過,前幾年,香港的拍賣公司曾經拍過這種酒,一箱已經拍到180萬港幣,一瓶達到30萬元,這種酒已經多年沒有在市場上出現過了,現在至少應該達到一瓶30多萬了吧。”
“啊!這麼值錢呀?”外交部部長助理劉凱吃驚道。
“我預計20年後,這種酒還會拍出天價的,一件拍到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也不是不可能的。”中央調查部副部長孔遠說道。
別看孔遠老先生現在才是個副部級,可人家的資歷太厲害了。人家除了是老資格的老革命以外,還是華夏國第一任海關總署署長和對外貿易部副部長,也算是老資格的經濟專家了,所以他對茅臺老酒的預估還是比較靠譜的。
事實也證明他的預言的確不虛:2011年9月,一瓶產於1935年的貴州賴茅酒以1070萬元人民幣成交;2012年12月,在香港拍賣會上,三瓶60年貴州茅臺酒分別拍出了960萬、930萬和920萬的天價;一瓶70年代的飛天茅臺拍出了46萬元;一瓶60年代的人民公社茅臺拍出了150萬元;一瓶70年代初葵花牌貴州茅臺酒以86。8萬成交落錘。
“我相信孔副部長的預測。隨著人民生活水準的不斷提高,人們的收藏熱情也會越來越高漲,這種稀世珍品的收藏品價格自然就會水漲船高了。”李德金說道。
“哇!如果按照兩位領導的說法,這一杯酒下肚,不就是幾萬元嗎?”李光潔說道。
孔遠道:“李書記說的不錯。由於這種老酒太珍貴了,因此誰也不會捨得喝的,除了作為禮品送人外,大都作為珍品收藏起來了,這就是市面上根本見不到這種老酒的主要原因。”
“張老弟,這種老酒你是怎麼得到的?”李光潔問道。
“光潔,你怎麼又稱呼小錚老弟了?” ;葉芷馨提醒道。
“嘿嘿,我這不是習慣了嗎?我以後注意點好了。”
“不瞞李書記,蒐集這些老酒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花點錢倒也不是主要問題,關鍵是數量太稀少了。尤為難辦的是,僅有的幾個老藏家,人家根本不就不想轉讓……”
“哦,我說張老弟,既然人家不想轉讓,那你到底採用了什麼手段,從人家手裡摳出來的?你們不會動用武力了吧?”耿道深問道。
“看你說的,兄弟是那種恃強凌弱,巧取豪奪的人嗎?當然了,兄弟雖然沒有動用武力,但炮彈還是用了不少的。”
第一千四百○六章 糖衣炮彈(一更求花)
“嗨,我說張兄弟,你剛剛不是說沒有動用武力嗎?怎麼又出來個炮彈呀?”耿道深問道。
“我說耿大哥,這炮彈難道就不能是用糖來做嗎?”
“嗨!我說張兄弟,你倒是早說呀?不帶這麼作弄人的。弄了一陣子,你說得原來是糖衣炮彈呀。”
“哈哈!”大家看到張錚這樣肆無忌憚的作弄公安部的高官,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對了,張兄弟,這糖衣炮彈管用嗎?”耿道深繼續問道。
“兄弟我在資本主義社會呆過多年,深信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真理,因此,我就大把砸錢,把他們砸暈了以後,這些老酒就都歸我了。”
“張先生,你投了多少本錢?”孔遠問道。
“五個多億吧。”
“啊!五個億?”
“是的,是五個億米元!”
“啊!還是米元?我說張先生,咱這收藏的本錢是不是下得太大了?”孔遠說道。
“孔伯伯,在我們商界,有人喜歡高風險,獲得高回報;有人則喜歡高投入,獲得高收益,我屬於後者,所以,投入大,比較符合我的經商作風。”
“張先生,對於你的這種觀點,老夫不太苟同,雖然經商模式可以不同,但無論是那種模式,都不得不注意成本控制,因為,如果投入成本過高的話,獲利空間自然也就小了。”孔遠邊吃邊說道。
“孔伯伯說得好,成本核算,是經商成功的重要因素,侄兒我當不能忽視了。”
“哦,張先生,你能夠介紹一下,你是怎樣核算成本的嗎?”孔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