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過一個女孩子麼?”
胡恩球哼了一聲:“我對每一個女孩都是真心愛著的,不過啊,愛情這個玩意它是有保質期的,過了保質期,你還死守著,那勢必是要中毒的節奏了!”
朱小君剛想接話,電話卻接通了,朱小君只能先應付著四蛋。
電話中,朱小君也沒說什麼目的,就是簡單約四蛋晚上一塊吃飯,說四人死黨好久沒聚聚了,這次把秦老大和混球也都叫上了。
四蛋也沒多說什麼,應了句晚上見就掛了電話。
朱小君隨即又給秦璐去了電話,約了晚上的飯局,秦璐剛好跟溫柔逛完街正在吃東西,但聽了朱小君的飯約,也痛快地答應了,只是要求把溫柔也捎帶上。
安排好這些,朱小君才顧得上跟胡恩球繼續討論愛情。
“你那能叫愛情嗎?依我看,你那是叫選擇性xing欲才對!”
胡恩球搖了搖頭:“那你說,什麼叫愛情?”
朱小君頓時湧起了一肚子關於愛情的理解,可是每一句對愛情的詮釋,當它即將被說出口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得並不完美,總有缺陷。
“愛情……”朱小君最終嘆了口氣,沒做理論上的解釋:“也許它僅僅存在於藝術創作中!”
胡恩球瞥了眼朱小君,笑道:“喲喲喲,沒看出來哦,你豬頭還挺有文藝範的呀!”
“那隻能說明你眼拙……哥不單文藝,而且還很純真!”
胡恩球撲哧一聲,差點被自己嗆到:“純真而且文藝的流氓……草,你怎麼不進國家博物館呢?這絕對是白紀才有的物種啊!”
朱小君忍不住也笑開了:“我是純真和文藝,你才是流氓,要進博物館,那也得是咱們倆一塊進。”
正說著,前面路況出了點問題,車流速度明顯下來了,胡恩球苦笑了一下,鬆開了油門,看了下腕錶,然後向朱小君伸出手來。
朱小君心領神會,連忙拿出煙來,點了兩支,分給了胡恩球。
“說實話吧,豬頭,我胡恩球就從來沒相信過什麼鬼愛情,只要你有了錢有了地位,所謂的愛情就會圍著你打轉,若是哪天你沒了錢沒了地位,當初多麼堅韌的愛情也會隨風飄逝。就像四蛋,假如他有你一半的資產,你看四蛋老婆會跟他鬧離婚麼?”
朱小君不肯承認胡恩球的觀點,但想想現實世界的殘酷,又一時找不到有利的證據去反駁,只能默默地嘆了口氣,算是應對了胡恩球。
“晚上吃飯,四蛋要是開口說他想出來跟你一塊混,你打算怎麼回他?”
朱小君抽了兩口煙,思考了片刻:“這還真是個難題!答應了是個錯,不答應也是個錯,混球,你覺得我該怎麼回才好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律師解決的是法律問題,可不是道德難題。不過你能想到左右都是個錯,我就放心了。豬頭,你還有點時間,我相信你能想到好的解決辦法的。”
“嗯……”朱小君似乎也沒指望胡恩球能給他什麼啟發,所以顯得很平靜:“你專心開車吧,我得好好琢磨琢磨這事。”
朱小君說著,便微微閉上了雙眼。
只過了不到一分鐘,胡恩球便聽到了朱小君的鼾聲。
“草,秦老大說的真沒錯,你他媽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貨!”胡恩球嘟囔了一句。
此時,道路重新通暢起來,胡恩球也顧不上挑逗朱小君了,集中精力,把車開得飛快。
比約定的飯局時間早了二十分鐘,胡恩球和朱小君趕到了預定的飯店,停好了車,胡恩球剛下來,便被早已經等著的朱小君踢了一腳。
“剛才在車上,為啥要罵我?”
胡恩球揉著屁股,咧嘴笑了:“你他媽裝睡?”
朱小君眯著眼盯著胡恩球:“兄弟我是屬狼的,會假寐技能。”
胡恩球白了眼朱小君:“嗯,還是頭色狼哩……”
二人邊調侃邊向停車場電梯口走去,朱小君攬住了胡恩球的肩膀:“混球,四蛋的事我想好了,他不適合出來在社會上混,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學校裡合適……”
胡恩球搖了搖頭:“我懂你這麼打算是真心為四蛋好,可是……”
“可是這麼一來,我就徹底把四蛋給得罪了。”
胡恩球點了點頭:“不光是得罪了四蛋,還有咱們那些同學,他們會怎麼看你啊!”
“說我不講義氣唄?靠,雖然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可我朱小君天生的水性好,就是不怕淹!”